沈清寧眉頭緊皺,“他的脈象顯示正在好轉,可這......”
“嗯。”
盛清寧微微頷首,“天花與瘟疫不同。”
“瘟疫可以根治,可天花卻不那麼容易。”
她站起身來,從腰間解下一隻通體雪白的骨笛。
然後,放在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笛聲晦澀,卻又奇跡般的,能撫平人心下的躁動不安。
在這死寂的夜裏,笛聲飄出了很遠很遠。
良久,盛清寧才放下骨笛,額頭上已經浸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可見方才催動骨笛,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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