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英也聽出沈清寧語氣緩和了一些。
她連忙點頭，哽咽著舉起手指起誓，“沈大小姐，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定讓奴婢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清寧收回目光，斂眉沉思片刻。
“隻是，你方才說，沈清雅讓你將罪名推卸到表嫂頭上......為何，你又沒有將毒藥，放入表嫂的房裏？”
她淡淡的問道。
紅英哭得雙眼又紅又腫。
她啞聲道，“沈大小姐，夫人待奴婢們向來很好！奴婢實在是不想，讓夫人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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