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芊芊對杜諾微微一笑：“相公的話雖不好聽，卻也不無道理，咱們百香樓的員工，他們都是買回來的下人，賣身契都在你手上拿捏這，待遇比之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好很多，可以說就沒有比百香樓更好的，聰明人都知道該如何做，當然，他們目前都表現的很好。”
“但是，”陸芊芊停頓片刻，接著道，“很多時候，並不是待遇好，他們有歸屬感，中國人凝聚力強，就能讓他們不顧其他一心維護我們的。”
“既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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