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山抬手摸了摸自己隻剩下半個的耳朵,滿手都是血跡。
到底是常年將腦袋拴在褲腰上的人,麵對生死,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淡然的擦拭著汩汩的血跡,朝著封斯爵笑道:“你還是不敢殺了我,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問出你父親的死因,還是因為我女兒?”
封斯爵吹了吹槍管,隨即拿在手裏把玩著:“我說過,我早晚會殺了你,所以不急於這一時。”
“年輕人就是火氣旺,太過焦躁,你都沒聽我把話說完。”
封斯爵將手指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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