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哪裏的問題。儲墨凡指了指自己的心臟：“或許，我們可以給陳局長打個電話。碎屍案或者馬上會有新進展。”
祁小染微微蹙眉，有些不可思議：“整容技術這麼厲害嗎？竟然可以把一個人完全換成另一個人。”
“是不是，一會就知道了。更何況，現在這種情形讓警方盯著他們對我們也好處。”儲墨凡站起身，“走吧，繼續開會。”
祁小染伸手去握他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大臂還是沒有力氣。
儲墨凡揉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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