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一大爺易中海喝了一口茶缸子,滿臉的嚴肅:“許大茂同誌,你是否承認自己趁四下無人,調戲婦女的行為!”
二大爺劉海中緊跟著補充了一句:“許大茂,你這是極其下流的,十分不道德的!必須要送廠保衛處嚴肅處理!”
三大爺閆埠貴不知道說啥,幹脆附和了一句:“對,這是極不道德的!”
這一次,還是和之前一樣,一群人圍著許大茂,把許大茂圈中間。
隻不過這次不一樣了,他身邊還一個秦淮茹。
至於婁曉娥,她和許大茂臉上都帶著傷,顯然撕吧過一頓。
此時此刻,婁曉娥擦著眼淚,完全是一副深閨怨婦樣。
許大茂連聲喊冤枉:“我,我啥也沒幹啊!”
易中海嘿的一聲,一拍桌子:“那你還想幹什麼?”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許大茂急了:“我真的啥也沒幹,都是她,對,都是秦淮茹,她勾引我!”
何雨柱默默發言:“大茂,你這就不厚道了啊,人秦淮茹拉扯著仨孩子呢,哪有功夫勾引你啊?你不能自己下流,就讓人家女同誌替你扛著吧?你這是極不道德的!”
許大茂好懸一口氣背過去:“怎麼哪都有你!”
婁曉娥她擦著眼淚,說:“我都看見了!要不是我早去半分鐘,你們倆是不是都要親上了?你說,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許大茂真的要崩潰了。
他這還沒好上呢,就讓婁曉娥抓了個正著,倆人當場撕吧起來,引來了廠裏一大群剛下班的工人。
完了就把他給押回來,開大會了......
他承認,他是有那個想法,問題是這不是還沒成功呢嘛!
看許大茂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給這件事情定了性。
“許大茂,你這是流氓罪!放幾年前,要槍斃的!孬好你得去一趟保衛處。”
二大爺瞬間跟上:“對,必須去保衛處。那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七條就說了,禁止調戲婦女!”
閆埠貴一看到他這裏沒詞了,趕緊改詞:“呃,我覺著還是問問聾老太太,你怎麼看啊?”
聾老太太啊了一聲,大聲說:“你說晚上吃高粱飯啊?”
“不是,不是問你吃什麼飯,我是說這件事情咱們怎麼辦!”
聾老太太恍然大悟:“哦,你說晚上想吃大蒜啊?不行啊,孩子,生吃大蒜太辣,你怎麼也要沾點醬吧?”
“嘿......”閆埠貴這叫個鬱悶:“我吃什麼大蒜啊我!我是說許大茂!”
聾老太太大搖其頭:“你說你想放炮?那不成啊,還沒過年,可不興放炮!”
閆埠貴徹底無語了。馬的,這老太太咋越來越耳背了呢!
何雨柱倒是差點笑出聲來。
聾老太太他知道,這老太太其實不耳背,她是選擇性耳背!
不想聽的事情,就耳背。
顯然這件事情也是太過分了,老太太都看不過去了才這樣的!
最後全院大會表決結果,先把許大茂關倉房裏,明天一早送保衛處!
至於秦淮茹,權當是受害者處理的,倒是沒一起關倉房。
這個結果也算是何雨柱想看到的了。比起後來,許大茂搞的院子裏腥風血雨的場麵,這已經算是小問題了。
估摸著保衛處給許大茂批評教育一頓,順便打一頓,人就放回來了。
看來還是因為沒實質性上手的原因,不然就不是去保衛處,而是直接進派出所了!
何雨柱也沒閑著,在屋裏翻箱倒櫃找了點藥,順便收拾了一下房間,給大門加了把鎖。
省的棒梗總去他屋裏偷東西。何雨柱可不慣他那臭毛病!
然後,他才拿著藥、紗布,去了許大茂家。
這不是,許大茂進去了嗎?他身為同院,關心關心許大茂他老婆!
敲了敲窗戶,裏麵傳來婁曉娥帶著哭腔的聲音:“誰啊?”
“我,何雨柱!”
不一會,門開了,婁曉娥倚靠在門邊露著半張臉,拒人千裏之外。
其實現在何雨柱想進屋倒也能進屋,但院子裏有不少人看著呢,何雨柱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上門去人家家裏。否則人家到時候傳出去,你何雨柱不幹人事啊!
好吧,不是他不想,實在是人太多,不方便!
他直接拿了手上東西遞給婁曉娥:“藥酒,多擦擦,明天就消腫了,那什麼,我就不進去了,不方便。”
說完擺了擺手,一轉身,走了。
婁曉娥她拿著手上藥酒,怔怔的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
看看不務正業的許大茂,背著她幹這種丟人的事,到最後弄的全員皆知,這臉都沒法要了!
再看看何雨柱,雖說賺的沒許大茂放映員多吧,但能說會道,性格也好,這長的濃眉大眼一表人才的,比許大茂那一臉胡茬子強多了。
還有這藥酒......
她一看,就覺得自己氣苦。
你說當初怎麼就攤上許大茂這樣式的,怎麼就沒攤上何雨柱呢!
......
......
另一邊,秦淮茹屋裏,賈張氏盯著秦淮茹一頓臭罵。
這老太太沒個名字,就叫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婆婆,對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看得特別重。
現在出了這檔子事,盯著秦淮茹就是一頓罵。
秦淮茹一陣委屈,最後終於忍不住了:“我,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棒梗!我那時候就想著先騙過許大茂,再糊弄糊弄拖延過去,沒想著真跟他怎麼樣!誰成想能讓婁曉娥撞見......”
賈張氏眼睛瞪得溜圓:“你說啥!關我大孫子啥事!”
秦淮茹說:“還不是因為他偷了人家的雞,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我能怎麼辦?他開口就要十塊錢,我怎麼拿得出手?我一個月,才二十七塊五。”
賈張氏蒙了。
合著根源在這呢!
棒梗在一邊聽著,心裏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做錯事情了,但讓他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咬了咬牙:“媽,許叔欺負你,我,我幫你報仇!”
無論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都沒在乎這檔子事。
小孩子嘛,能報什麼仇,頂多往許大茂飯碗裏吐點口水!
賈張氏安撫了棒梗兩句,回頭又開始埋怨秦淮茹了。
反正不管怎麼著,她就是看不慣秦淮茹跟其他男人接觸。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棒梗這小子居然是說到做到。
第二天,棒梗起了個大早,偷偷摸摸到許大茂家外麵,直接卸了許大茂兩個車軲轆。
本來好好的一輛車,直接讓他變成車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