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一手瀟灑的托住冷知嫣纖細的腰肢,另隻手輕輕的穿過她的發絲,捧住她的後腦勺。
兩人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一道幽香徐徐飄來。
深深的注視著師尊白若凝脂的臉龐,吹彈可破,真想親一口。
冷知嫣眼神越發冰冷,殺氣彌漫。
“還想抱我到什麼時候?”
“不好意思!”
顧長歌連忙鬆開手。
冷知嫣嗖的一下飛了出去,落在弟子麵前。
“給我個解釋。”
顧長歌頓時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該怎麼解釋?
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抱著我的法相不撒手,所以趁著這個機會發動了偷襲,偷襲師尊罪過很大吧!
估計直接說出來會被打死。
還是先關心下師尊吧。
顧長歌關心的問道:“師尊,弄疼你了嗎?”
啪!
冷知嫣狠狠的賞給他一個爆栗:“誰讓你說這個了!我問你,法相為什麼是這玩意?”
顧長歌鬱悶:“怎麼了?”
“你的法相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危險?”
顧長歌感覺詫異,這粉嫩粉嫩的小豬,看起來蠢萌蠢萌的,怎麼會有危險?
“師尊,你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說不上來,但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以後你修煉的時候,最好注意點。”冷知嫣叮囑道。
顧長歌不以為然,如果說這隻蠢豬都有危險,估計連螞蟻都能咬死人。會不會剛才自己咬了師尊一口,讓她感覺出危險的?
趕緊給師尊解釋一下,別把她嚇壞。
“師尊,其實剛才是我......”
“是你贏了。”冷知嫣淡淡的說道。
嗖!
說完,冷知嫣化作一道白影離開。
我還沒解釋呢。
顧長歌皺起眉,這次真是誤會了,師尊竟然懷疑自己的法相有危險。
以後就覺得它不可愛了,就不會再抱它了,那我豈不是沒機會占便宜了?
算下,下次見到師尊再解釋。
這麼蠢萌的小粉豬能有什麼危險。
顧長歌手掌一揮,法相回歸到體內。
......
淩絕峰。
“他怎麼能那樣?”
冷知嫣現在回想起剛才的經曆,仍舊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
居然抱我?
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幸好及時的清醒過來,不然真會淪陷到溫柔鄉,從此走向墮落,還怎麼成就大道?
男人的懷抱都是陷阱!
甩甩腦袋,不去想這些,冷知嫣從枕邊拿出一本書。
上麵記載著各式各樣的法相類型,從頭到尾翻閱起來,想找出一隻粉嫩的小豬。
......
“主人,您回來了。”
“嗯。”
顧長歌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
阿慈走了過來,伸手脫他的衣服。
此時顧長歌還因為師尊的事情有些鬱悶,沒注意到阿慈在做什麼,待到外衣被扒了一大半。
“你幹什麼?”
顧長歌猛然察覺,自己都嚇了一跳,阿慈居然這麼主動?我還沒調教她呢!
撲通。
阿慈慌忙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低著頭:“主人出去辛苦了,阿慈為主人燒好了洗澡水,準備為您寬衣洗澡。”
“哦。”
顧長歌舒了口氣,是自己多慮了。
這麼軟萌的妹子,怎會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主人,我幫您搓背吧?”
“嗯,好。”
顧長歌泡在溫水裏,整個身子都放鬆了下來,有人給搓背的感覺就是好。
趁此機會,感受著源源不斷彙入體內的靈氣,靈氣早已經充滿靈海,不過在造化訣的運轉下,彙聚的靈氣又在不斷凝練。
一天的功夫,已經感覺到境界有些微的增長。
不得不說,這造化訣簡直就是一件利器,修煉直接掛機就行。
問這天下有幾個人做到?
“主人,前麵也搓一下。”
顧長歌在思考著造化訣除了掛機,還會有什麼功能的時候,阿慈已經跑到他麵前,伸出嫩白的小手,撫摸他健壯的胸膛。
“喂!”
顧長歌忽然發現情況不對,怎麼在前麵摸起來?
“怎麼回事?”
阿慈頓時臉上爬來紅雲,聲若細蚊道:“昨日......昨日主人不是想要阿慈那個,阿慈這就服侍主人。”
顧長歌一陣無語。
昨天自己迷迷糊糊起床的時候,好像確實是要對她做那個。
沒想到她居然比自己還明白。
“我問你,跟我多少年了?”
阿慈道:“回主人的話,從您進入天魔宗開始,已經快十年了。”
“這麼長時間了。”
顧長歌不禁感歎一聲,隨後對阿慈說道:“這些年來,照顧我的生活起居,辛苦你了。”
“這都是阿慈該做的。”
顧長歌從浴池中飛出,將身上的水珠震開,氣息一繞,衣服飛了過來。
隨後從納虛袋取出十個沉甸甸的銀錠:“拿去吧。”
阿慈詫異的望著他:“主人這是什麼意思?”
“回家吧。”
撲通!
阿慈跪下:“如果阿慈讓主人不滿意,您盡管打阿慈,請不要趕阿慈走!”
“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正值豆蔻年華,在我這裏繼續呆著,隻會白白浪費大好青春,拿著這些銀兩,回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顧長歌淡淡的說道。
“追隨主人一生,就是阿慈最幸福的事!”阿慈說道。
“走吧,有一天你會明白,真正的幸福不在我這裏。”顧長歌勸道。
“不要,阿慈願意伺候主人一輩子,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求求您了!”
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顧長歌。
顧長歌知道,讓她留在這裏,隻會耽誤她一生,所以也沒有答應。
伸手一揮。
不管阿慈如何哀求,一股氣勁將她推出大殿之外。
緊接著,大殿的門砰一聲關了起來。
“主人......”
阿慈在門外苦苦哀求,顧長歌也沒有回應。待到她離開之後,總有一天,她會知道,離開自己沒有錯。
次日。
顧長歌打開殿門,忽然發現,在門口一側,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正蜷縮在角落裏。
“阿慈?”
微微愣了下。
顧長歌頓時感覺腦袋一懵,她居然在外麵呆了一夜沒有下山?
這山上的氣溫到了晚間會驟然降低。
在外麵待上一夜,非得凍死不可。
“主,主人......”
阿慈抬起頭,麵色蒼白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