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牛心急吃老草

何雨柱可算是把婁曉娥這個千金小姐送走了。

走之前，他還應她的強烈要求，將何大清和劉嵐等幾個幫廚都介紹了一遍。

何雨柱知道婁曉娥這麼做，肯定有特別的用意，他卻也沒在意。

人家越變著法兒想接近自己，他越樂見其成。

何雨柱近期的最終目標，可不就是為了婁曉娥這個人嘛！

反正他玩的就是一手欲擒故縱......

他可不像許大茂，著急忙慌地粘著你，還一口一個“小姑奶奶”，甭提有多膩歪。

就是對你愛搭不理，讓你上趕著跟前湊，偶爾親近一下，便能叫你歡喜不已。

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前期的好印象上。

要是像許大茂那樣，喜歡拈花惹草，還不想負責任，那婁曉娥就不可能稀罕所謂的欲擒故縱。

相反的，她會讓人見識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麵。

這種情況，如今的何雨柱知道，在原劇中就已經有很好的表現。

婁曉娥可以一再包容前身的任性、左右搖擺，不願麵對現實等種種毛病。

但院裏的人即使對她再和顏悅色，婁曉娥也不會對他們客氣，包括長大的小當、槐花。

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何雨柱雖然想到了許大茂，可並不清楚這混蛋有沒有去和李副廠長見麵，又能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反正是，接下來一整天，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許大茂的人影。

那孫子落了一堆早飯不說，午飯也沒來打，就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似的。

何雨柱問了和許大茂同屬廠宣傳部放映員的小蔣，都未能問出個所以然。

“嗬！真奇了怪了。有沒有什麼處罰，至少給人聽個響啊？雷聲大雨點小，李副廠長是擺明了，要包庇許大茂那孫子呀這是......”

傍晚時分，何雨柱正這樣想著，就聽到老子何大清冷不丁說：“柱子誒！我看早上那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嘛......”

“有意思好啊！給您當兒媳婦兒，您覺得咋樣？”何雨柱樂嗬嗬笑道，他知道這老子還有話要說。

“成。真成！比那秦淮茹好太多了，秀氣、有內涵，關鍵是溫柔、明事理！”

何大清說著，微挑起眉，打量起兒子來：“我剛才出去了會，接到指示，要我帶這姑娘一段時間......”

“嗨！您哪隻眼睛看見這婁曉娥溫柔了？她剛才罵許大茂，那可真叫一個狠，都不帶臟字的。”

“嗯！我服從安排了。但我尋思著，這要是兒媳婦的人選，還是到時候由你來帶的好。”

聽自家老子平淡的這麼說，何雨柱也平靜地回道：“行吧！慢慢來，咱不著急。”

“你不打算謝謝我？”

何大清聲音頓時顯得更失落了，“我本來打算也給拒了的。”

何雨柱算是體味出來了，不由一笑：“得嘞您！有事言語聲便是。您是我老子，不用找理兒給我鑽......”

“我這兩天一直在看著你，也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小子表麵憨厚，比我還渾，其實比那許大茂、閻老西兒更心黑手狠！”

何大清的說法，何雨柱聽著可不怎麼樂意，他將刀往案板上一剁，叫道：“嘿！有事您說事，不興這麼拐著彎罵兒子的啊。”

“說！我說......”

何大清賊眉鼠眼似的往劉嵐的所在一瞥，壓低了聲音。

“我是說，你有的是主意！幫你老子盡快把徐慧真搞上手成不成？”

“自從你媽生丫頭難產死了，我都十好幾年沒見葷腥了，我容易麼我......”

他說時，何雨柱都感覺自己老子的麵皮不住哆嗦起來，那是激動的。

何雨柱審視著何大清，他自然不會齷齪的去想，一個老不羞這都憋不住，那十幾年怎麼過來的。

說實話，他這會兒有點開小差了。

不知是不是骨子裏那點皮勁兒作祟，何雨柱忽然很想來上一句：“呔！曹賊，你賊心不死呐你......”

可轉念一想，又發現不對，他這麵前站的分明是司馬懿呀！

“車軲轆話說一大堆，你剛接下婁家千金的任務，也隻是順水推舟罷了。沒誠意！要不，你給我來點實際的？”

何大清忙點頭，腰都有些向兒子彎了彎，可以看出來，他有多迫切想解決個人問題：“你言語你言語！”

“今天小酒館那邊，我想歇一歇，往朝陽菜市場逛逛。”

“成！你去吧。我也不問你幹什麼，我晚飯就在小酒館解決......”

何大清嘴上雖這麼說著，但瞧那一愣一愣的樣子，也知道他內心可冒出不少想法。

遲疑之下，何大清才又道：“你回去的時候，多買點肉，整給雨水吃。那妮兒瘦了吧唧的，讓人看著，還以為咱老何家落魄了，孩子都沒有油水！”

“明白！快打鈴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何雨柱笑了笑，見自己老子點頭，解下圍裙，稍微打理幹淨自個兒，他便出了後廚。

他覺著現在何大清這老子還真是稱職的。

何大清雖然把著家裏的經濟大權，何雨柱在軋鋼廠的工錢都給代領了，可從不會缺了、短了兄妹倆的吃穿用度。

後來之所以跑保城，對何雨柱、何雨水不管不顧，多半是保城那白寡婦使的壞。

但現在，何大清的目標是徐慧真，何雨柱認為，就也不會有那麼多糟心的事兒了。

徐慧真的人品，何雨柱還是信得過的。

所以，在情在理，他都覺得有必要撮合這老兩口。

更何況，還能認徐靜理這個後來的女強人、女總裁當幹妹妹。

養成，她不香嗎？

軋鋼廠廚房的人比車間的職工早上班一個鐘頭，通常是傍晚六點打鈴下工之前，就能提前一個鐘頭走人了。

這年月的國營工廠，很少有管晚飯，然後再讓職工加班的情況。除非生產指標要無法完成，特別急特別重的當口。

這也是為什麼原劇中、還有前身的何雨柱能天天從食堂裏順飯菜給秦淮茹的原因。

也是何大清能帶著何雨柱抽空到小酒館賺外快，試圖接近徐慧真的先決條件。

何雨柱現在才離開，後廚還有何大清和劉嵐打理著，已經算晚了。

其他四個幫廚早回家抱老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