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門主您醒了,我忘記去跟爹爹、大小姐說了!爹爹讓我在您醒了,讓我立即去跟他說的。”解釋完,她又著急道:“少門主,我去告訴我爹爹,你先躺會兒。”
不一會兒,池魚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是有人過來了。
下一秒,跑進來三個人。
一個是她的娘夏子君,一個是北闕,還有一個背著藥箱,這人也是池魚沒見過的。
挺老,頭發胡須還花白了。
“太好了,太好了!小魚兒,你終於醒了。”夏子君喜極而泣。
“娘,我沒事,你別擔心!”池魚安撫道。
而白胡須老頭拿起池魚的手,就開始把脈。
十幾秒鐘後,夏子君著急的問道:“外公,小魚兒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外公?!”池魚瞪大眼睛,自己剛剛沒聽錯吧!
白發、白胡須老頭兒不滿得瞪她:“怎麼,我不配當你外祖?”
池魚懵逼一圈。
還好夏子君立即向她解釋道:“小魚兒,這是你外祖父,也就是娘的外公。他醫術可厲害了,肯定能治好你!”
我的天!我是誰?我在哪兒?怎麼一下子又鑽出來個親人?
池魚在懵逼中,又聽到這位外祖父說:“她身體裏,不僅一下子多了很多內力,還有種力量,我猜測不出來。反正兩股力量正在她體內拉扯,都想要當主導,所以她此刻像個火藥桶。
如果再練成一絲絲內力,她可就真的完蛋了!”
“嘶!”夏子君聽了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著急的抓著司天心的手:“外公,你救救我女兒!”
“哎呀,鬆手!疼死你外公了!”司天心甩了甩手,“這不是有我在嗎,我肯定會救她的!”
隨後,他交待道:“她在理清身體裏的兩股力量前,絕不能再提高內力。隻能等她自己,慢慢將兩股力量收服,化為己用了,這樣就解決了!”
“當然,如果一激動,就會咳血,所以最好不要激動。不過,這問題也不大,並不影響身體健康。”
就因為這句醫囑,之後池魚多次裝林妹妹,才會那麼成功,折騰得某些人頭疼不已。
至於外祖父說的,除了內力,還有一股力量,池魚知道。應該就是她衝擊‘歸一典’第五重境界的時候,在無意中,她吸取走係統的那些能量。
接下來幾天,池魚整天躺著床上養病,偶爾研究一下係統。
可她不管是喊出聲,還是在心裏喊,係統還是沒出聲,一切就如同是她曾經出了幻覺。
可身體裏的力量在告訴她,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她的臆想。
半個月後,池魚身體大好,除了身體裏的兩股力量,依舊在撕扯,所以她情緒不能激動,每天花兩個時辰,來安撫它們、收服它們。
“喝藥了。”司天心端著藥進來。
池魚接過碗,一點也沒有普通小孩兒那樣,怕喝中藥。
她豪邁的一口就幹了。
“唔。”
下一秒,池魚嘴裏突然被塞進來東西,甜甜的味道化在嘴裏,原來是一顆糖。
她甜甜的笑著道謝:“謝謝外祖父。”
“咳。”司天心不好意思的幹咳了一下,“原來你不像你娘,你不怕苦,你娘最怕苦了。”
“是嗎?我娘身體那麼好,還會吃藥?”池魚驚訝。
她從未見過夏子君吃藥,連普通的小感冒都沒有過。
“你娘小時候,身體很不好,經常吃藥,後來還是我給她想盡辦法,用強身健體的藥浴,泡了好些年,她身體才變好的。”
池魚的突然一問,外祖孫倆的話題,徹底打開。
關於夏子君的曾經,也暴露在池魚麵前。
原來她娘親的故事,這麼精彩,堪比古代版言情小說。
她娘親就是個瑪麗蘇,父親是千殺門門主,就是夏齊風;而母親是神醫穀穀主,司天心的女兒——司然。
司然在生她時,產後大失血而亡。
夏齊風和司天心,沒將這個意外怪在她身上,反而對她寵愛至極。
後來夏子君長大,尤其是學會武功後,甚是向往去外麵闖蕩江湖,所以她跑出了千殺門。
江湖險惡,偶然的一次,夏子君中了歹人的奸計,逃跑的途中,遇到了蘇州。
那時候的夏子君,就喜歡翩翩公子、文弱書生這款的。
更何況蘇州文采斐然,後來兩人一起進京趕考,路上遇到了很多不平之事。兩人一路‘升級打怪’,漸漸地對彼此有了感情,兩人相愛了。
再後來,蘇州甚至考中了狀元,一時間風光無限。但他還是沒拋棄夏子君,兩人還成親了。
夏子君突然回家,突然又說要成親,這可把夏齊風嚇壞了。一番追問後,夏齊風是非常的不讚成。
一個是朝堂新貴,一個可以說是歪門邪道之女,最後怎麼可能走到最後。
可夏子君不信,認死理,再次離家出走,直接跟蘇州成了親。
至於蘇州為什麼從狀元,變成了村裏的教書先生,這不得而知,或許隻有夏子君和蘇州自己知道了。
池魚一臉醒悟,怪不得村裏對蘇州特別客氣,客氣得超出了,對待一般教書先生的客氣。
而且施雅弦這個女人,在跟他們家鬧毛了後,居然第二天厚著臉皮,賴著讓蘇州收施度厄為徒。
池魚不得不驚訝,這些信息量也太大了!
三天後。
司天心摸了胡須,一副高人的樣子宣布:“你可以不用喝藥了,也可以隨便下地行走了。但切記,不能再練內力!暫時也不得吸收別人的內力了!”
“嗯嗯!”池魚乖巧的點頭。
她一被宣布能跑了,就立即去找了夏子君。
“娘,我來了。”池魚在門外就開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