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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王妃不一樣孤的王妃不一樣
喜歡吃甜橙的東野長旭

第19章

  紀流銘回府的時候,沈冰清立馬就知道了,因為外麵的侍衛出現了明顯的換位,自己熟悉的那個侍衛大哥被叫走了,大概就是在一個時辰前。

  “王妃,王爺回來了。”短短的幾天,水月已經摸清了這個新主子的性子,要說她真的對王爺有什麼愛慕之情,倒不如說,這位王妃對外麵世界的向往要遠大於王爺,其他人都認為王妃是依附王爺生存的絲絨花。

  其實沈冰清本人閑散的性子裏帶著不容反駁的堅定。

  沈冰清嗯了一聲,讓她把鎖在櫃子裏的胭脂水粉取出來。

  “王妃,您想要去見王爺嗎?”水月見沈冰清若有所思地拿起了胭脂水粉,對方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就像一個等待著獵物入坑的獵戶,和紀流銘那樣天生的統治者有著本質的區別,她帶著冷漠和嘲諷,好像事事不關己。

  “不用我親自去。”沈冰清笑著看向門口,豔麗的晚霞鋪滿了半邊天,到處都是絢麗的顏色,將一望無際的天空染出絳紫色,越到中央越是淺淡,還有幾片被撕裂的薄雲還戀戀不舍地殘留在空中,帶著期待,好像在挽留什麼。

  水月心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此前從未有過的想法,往日裏,王爺回府後首先去的肯定是蘅蕪院,浮雲閣是永遠等不來這樣的殊榮的,可是這次,王爺回來後可能第一時間來找的是王妃。

  但是沈冰清的臉上並沒有太多高興的顏色,她又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王妃的意思,難道王妃並不想要王爺來?

  紀流銘來浮雲閣的時候浩浩蕩蕩,隨著外麵邱落的一聲高呼,沈冰清才不情不願地帶著水月踏出了門檻,看著院子裏舉著火把的侍衛,戲謔地挑了挑眉,雙手環胸,最後才看向紀流銘。“王爺,別來無恙啊!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饒是強壓著自己表情的水月聽到沈冰清陰陽怪氣的話也差點兒笑出來。

  而紀流銘卻是冷著臉,對邱落使了一個眼色,邱落點點頭,轉身就鑽進了沈冰清的房間。

  “王妃。”水月有些擔憂地看著沈冰清,邱落貪財貪權,又與蘅蕪院的祝夫人交好,剛才王爺的表情和舉動難免不讓人想到什麼不好的事,而邱落進去,恐怕沒有什麼也能找出些什麼來。

  “本王的王妃真是好手段。”紀流銘的眸子裏不帶任何情緒,讓人猜不透,他此時到底是稱讚還是嘲諷。“不出幾日,水月已經徹底成為了你的人。”

  水月心一顫,不管如何,她和鏡花都是王府的人,也隻能是王爺的人,現在王爺的話是在指責她!

  她剛想要說,就聽見沈冰清淡淡地開口。“王爺,我的人和你的人有什麼區別嗎?”她狡黠地眨了眨眼,說:“我都是王爺的了,難道我的人不是王爺的嗎?”

  沈冰清的話說得格外含糊,但放在任何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耳中都是極為舒適的,紀流銘沒有說話。

  邱落很快就出來了,因為他要取的東西已經被主人放在了明眼可見的地方。

  邱落經過水月身旁時,她震驚地睜大了眼,因為對方手裏捧著的正是蘅蕪院的那位送來的胭脂水粉。

  沈冰清看著邱落把東西交給紀流銘,她歪著頭問:“怎麼了王爺?難道是你不喜歡妹妹送給我的胭脂水粉?想要收回去?”

  沈冰清的語氣淡淡的,但是熟知她以前性格的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是在硬撐,身為王府的王妃,連一套胭脂水粉都要一個夫人的施舍,這說出去怎麼也讓人難以相信,但是這件事發生在沈冰清的身上,除了讓人感到她有些許可憐外,再也沒了任何的憐憫。

  紀流銘沒有回答,而是把東西交給了身旁一個有著花白胡子的老爺爺。

  那是府裏的太醫,對方手裏提著一個大大的箱子,他蹲下來細細地檢查起胭脂水粉來。

  “王爺,你要檢查我沒有意見,但是現在天色已晚,要不,我們進去再聊?”沈冰清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但是紀流銘始終沒有動作,而他身後的侍衛們冷漠地舉著火把,就好像是荒原裏的古老部落,準備進行神秘的祭祀儀式。

  在這樣膠著的環境下,沈冰清還能笑眯眯地開玩笑,紀流銘微微皺眉,自從那瓶毒藥之後,沈冰清仿佛打開了什麼神秘的開關,不僅性格大變,就連個性也變得讓人不由得矚目起來,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不多時,又有一批人的聲音靠近,一個驚呼的女聲遠遠地傳了過來,祝桃之被邱落帶著過來了,她身上披著厚厚的絨衣,一張笑臉紅撲撲的,見到了紀流銘紅的更厲害了。

  幾乎是紀流銘一看到她,她就高興地跑了過來,直接撲進了紀流銘的懷裏,恃寵而驕地抓著紀流銘勁瘦有力的腰背,親昵地蹭了蹭,小聲地說:“王爺,桃之終於又見到您了。”

  “你不抱怨本王?”紀流銘低頭輕笑,伸手將嬌小的女人抱在了懷裏,兩人如膠似漆,好像其他人都成為了背景一般。

  水月擔憂地看著沈冰清,誰知道,沈冰清竟然饒有趣味地看著兩人,水月突然生出一個想法,如果條件允許,王妃恐怕會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

  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沈冰清就更可憐了,被人在眼前秀恩愛,但是他們也覺得近日來沈冰清的高調顯得不自量力,明明王爺最愛的還是祝夫人,她就算是正妃那又如何?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既然,人都到齊了,王爺,你不妨說說前來我浮雲閣所謂何事。”沈冰清等兩人卿卿我我結束,便迫不及待地提醒道。

  “姐姐又犯了什麼錯嗎?”祝桃之躲在紀流銘的懷裏,睜著兩隻大眼睛,說著瞎話。

  沈冰清也沒理會她,而是緊盯著紀流銘。“王爺和妹妹一身華麗的錦緞,可是我身上卻隻有一身薄衣,到時候要是生病了,又是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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