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於丹移開目光，沈星河的眼神太讓人心碎了。
就像所有的光芒都泯滅，墮入冰冷的永夜，再無希望可言。
“彭姐，我沒法工作了，你不是我，你不會明白，我活在世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煉獄裏煎熬。我每天起床，都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義是什麼。就算我對不起你。”
說完，沈星河對著彭於丹，鞠了深深一躬。
彭於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踏出沈星河的公寓，也不知道自己在街上茫然地遊蕩，要去什麼地方。
她隻是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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