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板垂下頭，沒說話。
王升眼睛一亮，道：“這麼說，確實是有了。好，第二個問題，是隻有一個人威脅你嗎？”
董老板仍是低著頭沒說話。
王升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道：“這麼說另一個人對你並沒有威脅，那另一個人也被對方威脅了嗎？”
董老板還是沒吭聲。
王升一聲輕咦，露出奇怪之色。
對方聽到他這問題時，整個人突然出現異乎尋常的緊張。那不同於正常的“是”“不是”這樣的變化，而似乎是答案超出了他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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