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算更奇怪的事。
更奇怪的，是顧愷一另一邊的方院長也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情況好一點的是張副院長，但他也是靠在椅子上眼眸打架，時睜時閉，顯然也快睡著了。
王升驚異之極，轉頭看看另一邊的小晶，卻見這丫頭也已經趴在桌上，腦袋不斷朝桌麵接近，眼看也是快睡過去了。
“小晶！”王升一聲輕喝。
“啊？怎麼了？”小晶一個激淩，猛地坐直起來，轉頭看他。
“你很困嗎？”王升問道。
“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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