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擾的兩個人興致瞬間就沒了,尤其是林清雅,自己好不容易才勾引墨寒川到現在這個地步。
所以林清雅就無比痛恨現在這個打電話的人,但是在墨寒川的麵前,林清雅還不能表現的過於急躁,隻能溫柔的讓墨寒川去接了電話。
墨寒川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又是蘇雲染這個女人。
墨寒川本來不想接蘇雲染電話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蘇雲染說的話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就連剛才自己和林清雅幹柴烈火,差一點就......
就這麼一個猶豫,還不知情的林清雅就催促著墨寒川趕緊去接電話了,墨寒川拿著手機來到了外麵。
看著墨寒川出去了,林清雅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實際上墨寒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避開林清雅。
“幹什麼?”
“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了,按照約定你該回家了。”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墨寒川還以為蘇雲染會識相一點,但是沒有想到蘇雲染竟然還把這件事情當真。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這個遊戲已經結束了,今天晚上我不會回去的。”
“這可由不得你,如果你不想讓明天的新聞頭條上出現的是林清雅多次進入醫院的標題,我勸你現在趕緊回來。”
完了之後,蘇雲染就掛斷了電話,墨寒川總覺得今天的蘇雲染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哪裏不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
掛了電話之後墨寒川十分的煩躁,林清雅一直在房間裏麵等著墨寒川回來繼續剛才的事情,但是她等來的是臭著一張臉的墨寒川。
“是誰打來的電話呀?是不是公司裏麵出了什麼事情?”
墨寒川剛想告訴林清雅是蘇雲染打來的電話,但是這個時候腦海裏卻想到了蘇雲染質問自己的那句話。
“林清雅她真的有你想象中那麼善良單純嗎?”
有些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尤其是當被別人提醒了之後,墨寒川最近這一段時間雖然和林清雅一直濃情蜜意,但是腦海中卻時不時的閃過他們兩個人這些年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所以每一次在林清雅若有若無的暗示之中,墨寒川總會找一個借口。
這不,又想起了蘇雲染說的那句話,墨寒川竟然覺得眼前的林清雅有一些不真實了。
“寒川?寒川?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迷?”
“沒什麼,公司裏麵出了一點急事,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
下意識的墨寒川選擇了隱瞞林清雅這件事情,自己一個人驅車來到了蘇雲染這裏,當墨寒川到的時候,房子裏還亮著溫暖的黃色的燈光。
家裏的燈光是可以調節的,平時家裏都會用白熾燈,如今看的黃色的尊光,墨寒川的心裏居然有一絲家的感覺了。
不過也隻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因為墨寒川的理智告訴墨寒川,這一切都是假象,或許是蘇雲染的手段也說不定。
實際上還真的不是蘇雲染的手段,隻是因為蘇雲染覺得自己一個人在空曠的家裏用那樣的燈光,顯得太過於冷清了。
所以就把所有的燈都換成了黃色,仿佛在這樣的氛圍當中自己就能夠得到溫暖一樣。
墨寒川到的時候,蘇雲染已經聽到了墨寒川開車的聲音,果不其然,下一秒墨寒川就打開了大門,那張帥氣英俊的臉龐出現在了蘇雲染的瞳孔裏。
墨寒川的好事被蘇雲染打擾了,現在格外生氣,正好蘇雲染換好了衣服,而蘇雲染今天也特意穿了一件有些性感的吊帶。
蘇雲染雖然被病痛折磨的消瘦,但是在這樣的燈光這樣的氛圍之下,竟然顯得蘇雲染有一些骨感美。
看著蘇雲染墨寒川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下一秒就像是一隻猛獸一樣,把蘇雲染撲倒在沙發上。
蘇雲染絲毫沒有心理準備被墨寒川撲倒的那一瞬間,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又加劇了。
“這麼晚了把我叫過來,還穿成這樣,是不是又想著勾引我?”
墨寒川的氣息已經有一些加重了,聽了墨寒川這麼侮辱人的話,蘇雲染本來不打算搭理墨寒川的,但是墨寒川卻把蘇雲染的沉默當成了一種默認。
“你可真是賤啊!在醫院裏的這兩天,顧斯遠那個男人不就在你身邊嗎?”
盡管知道蘇雲染在醫院裏和顧斯遠沒有發生什麼,也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這種傷人的話墨寒川是張口就來。
聽到墨寒川提到顧斯遠,蘇雲染一下子就推開了沒有防備的墨寒川。
“你怎麼侮辱我,我都認了,你為什麼要帶上斯遠呢?”
墨寒川被蘇雲染推開之後已經有一些生氣了,又聽到蘇雲染叫顧斯遠的名字叫的這麼親密,火一下就上來了。
“斯遠?叫的可真親密,那個男人你不喜歡了,轉過頭來又來找我來了,你可真賤!”
蘇雲染一直默默的承受著,並沒有吭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才結束。
蘇雲染仿佛剛剛回過神來一樣,我隻要自己一動,一陣劇烈的疼痛就會傳來,也不知道是墨寒川給自己造成的新的傷痕的疼痛,還是胃癌帶來的痛苦。
但是蘇雲染知道這張圖好痛,自己已經開始,漸漸的忍受不了了,於是趁著墨寒川洗澡還沒出來的時候,蘇雲染快速的來到床頭櫃裏拉,開了最後一層,把裏麵的一個小藥瓶打開。
哆哆嗦嗦的把幾片止痛藥倒在了手裏,沒有就著睡,就這麼一口吞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蘇雲染才覺得自己身上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
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等到墨寒川衝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蘇雲染一件衣服也沒有穿,整個人靠在床邊,像是一條狼狽的落湯狗。
“你不擇手段威脅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墨寒川是幾乎沒有留戀的,就離開了這個家,蘇雲染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才有力氣回到床上。
第二天蘇雲染沒有起來,醒來之後全身還是疼痛,一直到門鈴響了,蘇雲染才拖著虛弱的身體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