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榮凜看了看滿地的文件,又斜眼看了田真真一眼,說了一句,“我去開會”就離開了。
這一舉動讓田真真露出了挫敗的眼神,唐薑則回頭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田真真這次也知道自己現在怎麼給竇榮凜說唐薑他們父子的壞話也不管用,隻有等到自己坐上那個位置以後,在收拾他們了。
唐薑並沒有叫助理進來收拾這些文件而是親自蹲下一張一張的撿起來,這讓田真真頓時覺得有了壓力,在她眼裏唐薑連助理都不用,是因為這些文件很重要。
她怕再次惹惱竇榮凜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蹲在地上看著田真真離開的背影,唐薑一臉疑惑。
“你想什麼呢?”並沒有和竇榮凜一起回來的葛林森,是在確認路飛飛回家以後才趕回來的。
“你怎麼沒跟著爺?”唐薑看了一眼繼續撿自己沒撿完的文件。
“總裁讓我盯著路女士,看看她去哪?”葛林森也蹲下和唐薑一起撿文件,還順口問了一句,“是誰這麼無聊?”
“你說呢?”唐薑把文件一一分放好。
“就不知道咱們總裁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媳婦兒子不要,非要瞎折騰什麼。”
“那個女人懷孕了?”唐薑不介意提醒他原因。
“懷孕?不會吧?懷孕還有穿高跟鞋的?”葛林森可有注意到田真真可是穿了十厘米的恨天高。
對,這就是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唐薑瞬間覺得怪在哪兒了?記得夫人懷小少爺時,她整個人在床上躺了近半年,自己沒少跟著爺去酒吧抓人,現在的田真真太不像了。“我想明白了。”唐薑對著葛林森說了一句,他隨之又搖頭說道:“不對不對”要是她沒懷孕,李青彥是不敢騙爺的。
“想不明白”葛林森說了一句又想起了路飛飛的反常,“對了,我今天發現夫人她吐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唐薑覺得這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幹活了”葛林森覺得這些都與他們沒什麼關係,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回到家的路飛飛也在想著田真真今天的舉動,平躺著真皮沙發上,路飛飛翹起二郎腿,“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田真真那個貝戈人做出那樣的舉動來呢?難道是想找替罪羊?”
路飛飛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可是她最後又怎麼放棄了呢?”路飛飛隨手拿起一串葡萄吃著。
“夫人你中午想吃些什麼?”是唐管家帶來的那個女人芬姐。路飛飛進門的時候沒關門,芬姐就這麼進來了。
“啊!”既然來了,路飛飛也沒客氣,“吃點清淡的,這兩天胃不舒服。”
“好的,你稍等。”芬姐說著就去準備了,路飛飛這邊是沒菜的,可是對麵都是現成的。
“到底是為什麼呢?”路飛飛繼續想自己剛才沒想明白的問題。
等芬姐再出現的時候,路飛飛還是維持剛才那個姿勢,隻是葡萄沒了,隻剩下空空的幹枝還在路飛飛嘴裏叼著。
”夫人吃飯了。”芬姐把飯菜放在餐桌上說道。
“嗯”路飛飛伸了一個懶腰,“都做了什麼?”路飛飛站了起來走到餐桌旁。
“涼拌苦瓜,肉沫炒青菜、清蒸蝦仁、三鮮湯。”芬姐把一碗米飯放在路飛飛麵前,“夫人你嘗嘗,這些合不合你的口味。”
“嗯”其實路飛飛不是那種難伺候的人,飯菜也是能吃就成。
芬姐看到路飛飛已經開始動筷子了又說道:“昨天小少爺說,想吃火鍋,我準備晚上弄個鴛鴦鍋,夫人有什麼特別想吃的菜嗎?”
“什麼都可以,弄點辣椒油就好。”路飛飛喜歡吃火鍋,特辣的那種,不過她的皮膚不太好,吃一次就長一個痘痘特別準。
“是”
芬姐也回去吃飯了,路飛飛有一口沒一口吃著,想著田真真的動機,“為什麼?”
路飛飛夾起了一口苦瓜放在嘴裏,心裏想到兒子最不喜歡吃苦瓜了,對就是兒子,難道田真真想把陷害自己的兒子。
想到這裏路飛飛飯都吃不進去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田真真你要是敢,看我不弄死你。”等自己的氣順了,路飛飛才繼續坐下吃飯,她想著晚上見到兒子一定要叮囑他,離那個田真真遠一些,特別是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路飛飛倒不是怕田真真真的陷害路子惑,而是怕田真真傷害路子惑。其實就算田真真不找她的麻煩,路飛飛也不可能讓她肚子裏的孩子出生,要真的是竇榮凜的,它恐怕也留不住,要不是那就更不能留著它了。
回到自己住處的田真真順手給李青彥打了一個電話,她想知道李青彥為什麼沒去竇氏大廈的原因,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還是李青彥正在洗澡,這讓她更加確定了弄掉孩子的決心。
她又跟經紀人陶姐打了一個電話,問她,自己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陶姐讓她再等幾天,現在那個藥,已經不會那麼好拿到的了,除非正規的醫院想拿到還得費一些功夫。
田真真放在了手機,沒事,她不著急,現在離星期天還有好幾天呢!她要趁著那個野種在家的時候,借用他的手弄掉這個孩子。
唐薑回家家 把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都告訴給了他的父親唐管家,唐管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原來那個女人也知道呀!
“爸,你那是什麼笑?”唐薑看的都有些慎得慌。
“你注意一點,還有離那個女人遠一些。她想借咱們的手弄掉她肚子裏的孩子。”唐管家說道。
“什麼?”田真真有這麼狠嗎?不是,她會那麼傻嗎?就是因為這個孩子,爺才跟夫人鬧離婚的,現在她卻想著不要了。唐薑的想法是田真真為了保持身材才不想要那個孩子。
“提醒你手下的人都小心一點。”唐管家看了兒子一眼,沒把真相告訴他,“我這幾天不回來了。”他要去守著夫人和小少爺,不能著了那個女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