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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琅嬅公主聽了這話,心裏發虛。

  那個捉蛇的人當真被韋隊長抓到了?太不中用了。

  蕭蘭骨和楚玉珩對視一眼,麵不改色。

  東方學監下令道:“把人帶進來。”

  韋隊長把人帶進來,介紹道:“學監,此人姓許,負責食房雜役。你把你知道的如實說了。”

  許雜役低著頭,麵上寫滿了心虛,“學監,的確是我去龍尾山捉蛇,可是......”

  “學監,是蕭蘭骨指使這人去龍尾山捉蛇,然後把蛇放進您的寢房和本公主的寢房。”琅嬅公主先發製人地怒喝,又淩厲地瞪向許雜役,“雖然你是受人指使,但那些蛇是你抓的,你就是從犯,你該當何罪?若你如實招供,供出指使你的人就是她,可以從輕發落。”

  “學監還沒開口,你急著先發製人,隻會顯得你心虛。”楚玉珩譏諷地冷笑。

  “本公主隻是實話實說。”她疾言厲色地怒喝,瞪著許雜役的眼神充滿了警告,“若有半句虛言,學監會從嚴處置。”

  對於她越俎代庖、咋咋呼呼,東方學監極為反感,但麵上不動聲色,“你且如實說來。”

  楚玉珩雲淡風輕道:“許雜役,你隻管說出你知道的事實。在天潢書院,皇室公主也好,凡夫俗子也罷,都要遵守院規,就算是天皇老子,也要遵守院規。”

  蕭蘭骨安靜如斯,從容淡定。

  許雜役結結巴巴道:“學監,讓我去抓蛇的人是個姑娘。當時是夜裏,不過我看見了她的容貌,也記得清楚。”

  “是誰?在這裏嗎?”東方學監問道。

  “在這裏。”許雜役把目光投向琅嬅公主,指了一下,“是她。”

  “你血口噴人!本公主根本不認識你,如何指使你?”琅嬅公主當即暴怒,“你一介刁民,竟敢誣陷本公主,該當何罪?”

  “琅嬅公主,他已經當麵指認你,你還想否認嗎?敢做不敢認,本王最瞧不起你這種人。”蕭蘭骨嘲笑道。

  “你!”琅嬅公主快氣炸了。

  “學監,真相已經大白,是琅嬅公主指使他去抓蛇......”蕭蘭骨說道。

  “本公主根本沒有見過他,他見到的是錦繡,卻指認本公主,他分明是心懷叵測!”琅嬅公主氣急地辯解。

  “哦,他見到的是錦繡郡主。這可是琅嬅公主親口說的。”蕭蘭骨似笑非笑,“錦繡郡主膽小怯懦,根本不會放蛇害人,是琅嬅公主指使錦繡郡主去找人捉蛇。琅嬅公主你是主謀。”

  “......”琅嬅公主氣得渾身發抖,沒想到情急之下說錯了話。

  “琅嬅公主,心腸歹毒的是你。”楚玉珩眸色冰涼。

  “學監,本公主的意思是,他見到的是錦繡,但本公主沒有指使錦繡。錦繡應該是為本公主報仇,才會做這種事。本公主發誓,本公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琅嬅公主費盡心思地解釋。

  “你說再多也沒用,剛才你已經不打自招。”他劍眉微動。

  “學監,我有證據。”許雜役從懷裏掏出一個銀錠子,“這是琅嬅公主給我的酬勞。”

  楚玉珩拿過銀錠子瞧了瞧,“學監,這裏有標記,是龍都官銀。”

  蕭蘭骨說道:“在我們書院,隻有龍淵皇室和勳貴世家子弟才會用龍都官銀。”

  東方學監嚴厲地問:“琅嬅公主,你還有何解釋?”

  琅嬅公主著急地辯解:“學監,若是本公主做的,那本公主為什麼在您的寢房放蛇?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蕭蘭骨百般委屈道:“你是琅嬅公主,權勢滔天,自然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你在書院犯了錯,也有辦法留下來。我父親隻是揚州知府,如何與皇室公主相提並論?若我得罪了學監,下場便是被趕出書院。我是吃飽了撐的嗎?還請學監明察。”

  琅嬅公主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把她撕碎。

  “請學監秉公處置。”楚玉珩拱手道。

  “琅嬅公主無須再狡辯,你有沒有做過,心裏清楚。”東方學監威嚴道,“你無視院規,放蛇謀害他人,人證、物證確鑿。依據院規,我罰你......”

  “你沒有資格罰本公主!”琅嬅公主尖聲叫嚷,滔天的怒火似要燒了戒堂,“本公主沒有放蛇害人!是這賤人收買他,誣陷本公主,那官銀並非本公主一人可以用,她父親是揚州知府,也可以用!”

  “我的確從可以從父親那裏拿到官銀,但是那個銀錠是龍都官銀。我記得,龍淵國州府的官銀和龍都官銀的標記是不一樣的。”蕭蘭骨從容道,跟方才的純良無辜小兔模樣判若兩人,“琅嬅公主,我從未去過龍都,如何拿得到龍都官銀?”

  “本公主沒有在學監的寢房放蛇!”琅嬅公主鐵青著臉否認,“本公主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寢房放蛇,自己嚇自己?本公主有這麼蠢嗎?”

  “你當然不蠢,因為你在自己的寢房放蛇,就可以摘除自己。實則這是你的詭計,你想讓學監相信你不會在自己房裏放蛇。這是苦肉計。”蕭蘭骨頭頭是道地分析,“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抵賴嗎?”

  “......”琅嬅公主氣得快吐血了。

  “琅嬅公主,你以為學監那麼好糊弄嗎?”楚玉珩接著道,“在天潢書院,學監可以懲戒每個犯錯的學子。你藐視院規,目無尊長,以為這裏和龍都一樣,可以讓你胡作非為嗎?學監,本王以為,她不適合留在書院。”

  “楚玉珩,你夠了!”琅嬅公主氣瘋了,想殺人。

  東方學監被她方才那句“你沒有資格罰本公主”氣著了,麵色冷沉,“琅嬅公主,罰你十戒鞭,或是打掃戒堂一月,你自己選。”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著?

  琅嬅公主想也不想地說道:“打掃戒堂一月。”

  反正有人會替她打掃,不用她動手。

  蕭蘭骨說道:“學監,琅嬅公主金枝玉葉,十指不沾陽春水,這種打掃的粗活,她不會、也不屑於做,自然有不少人代她做。”

  楚玉珩一唱一和道:“這樣就失去了懲戒的意義,院規也淪為擺設。”

  琅嬅公主怒目而視,恨不得把她的嘴縫上。

  東方學監點點頭,“韋隊長,你親自監督。若琅嬅公主找人,或有人自願代她打掃,都不行。發現一次,懲戒加倍,且代她打掃的那人一同懲戒。”

  韋隊長說道:“我一定從嚴監督。”

  蕭蘭骨恭敬地施禮,“謝學監還我清白。”

  東方學監揮手,讓他們退下。

  琅嬅公主看著那賤人和楚玉珩一道離去,心肝脾肺腎疼死了,快炸裂了。

  賤人,本公主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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