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為了慶祝一番,蘇歆居然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在桌子上。
唐梅看到自家女兒親自下廚,對著正在沙發上看雜誌的楊浩,沒由來的就是一肚子火。
“我說,我閨女在裏麵下廚,你就不知道去給她打下手啊!要你回來幹什麼用的啊!她都上了一天的班了,你又不上班,不知道去幫忙一下嗎!”
楊浩卻是什麼話都沒說,依舊自顧自地翻雜誌。
他倒不是不想幫忙,而是一去就被蘇歆給轟了出來。
“好了,媽!快來吃飯吧!”
蘇歆端著最後一盤魚過來,招呼著唐梅說道:“別再說楊浩了,要不是因為楊浩,或許我還真沒辦法升職加薪呢!李逸也被他給趕走了!”
“那也是他應該做的!”
唐梅隻覺得理所應當,看著蘇歆說道:“他來我們家三年了,什麼貢獻都沒有。要不是你爸攔著,我根本就不會讓這樣的女婿進門!”
在外頭害她丟臉丟了三年多,現在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她難不成還要看他的臉麵不成?
這麼想著,再看著楊浩隻知道低頭吃飯,唐梅心裏愈發氣得很。
“吃,吃!就知道吃!家裏的事情是一點都指望不上你!”
說罷,唐梅氣的夾了許多好吃的都到了蘇歆的碗裏,給了楊浩一個大白眼。
楊浩沒說話,也沒理會蘇歆同情的目光,隻是依舊在埋頭吃飯。
沒一會的功夫,正吃著的時候,隻聽到了電話的聲音響起。
“喂,請問是楊浩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銘的聲音,聽上去似乎還挺著急的。
“對,是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銘著急慌張地說道:“我的兒子疾病突發,還請你來看診一下,診金好說!”
楊浩應下了之後,便連忙帶上了自己的東西,轉身出去了。
然而,當他來到張家門口,按了門鈴後,來開門的人在看到他時,卻是滿眼的鄙夷。
“又是來找張總經理辦事的吧!不是我說你,來找他辦事你也不帶點東西!而且,你來的也不是時候,張總經理的兒子病了,現在正在看病,你就別進來瞎摻和了。”
楊浩解釋道:“我就是張銘找來給他兒子看病的醫生,讓我進去吧!”
說完,楊浩就想進去,結果卻被那人給攔在了外麵。
“你?就憑你穿的跟個車間工人一樣,臟不拉幾的樣子,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說自己是醫生了!”
那人看著楊浩鄙夷地說道:“行了,趕緊走吧!下次來的時候帶點東西來,別空著手!我都替你害臊!”
說完,就把楊浩往外撚。
楊浩氣不過,質問道:“你是張銘什麼人?!”
“我?我是張銘家的親戚,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趕緊走!”
楊浩被推了出去,氣不過的他立刻打了一通電話給張銘。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大門再次被打開。
看著站在麵前的張銘,楊浩的臉上多少有些怒氣。
“張銘先生,雖然我太太在天華集團上班,承蒙您照顧。但您也不用這樣給我甩臉子吧!需要照顧的是您兒子,不是我!”
張銘見楊浩帶著怒意,連忙好聲好氣地解釋道:“楊先生,真是對不住。剛剛開門的是我侄子張輝,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他了,我兒子現在的性命就都在您的手上,您一定要......”
楊浩揮揮手,示意張銘打住,這才壓著怒氣往裏走。
“帶我去看看患者吧!”
被張銘帶著上樓後,隻見張輝一臉不服氣地站在旁邊,看著楊浩出現時眼中依舊滿是鄙夷。
在他看來,貌不驚人的楊浩,根本就比不上他找來的那些醫生。
而當楊浩進來,看到站在床邊的醫生時,隻覺得有些眼熟。
“楊師父?”
那人站起身,轉身看到楊浩時,頓時驚呼道:“有你在,這下子肯定是沒問題的!”
“張光國?”
楊浩沒想到張光國居然也在這裏,他點點頭說道:“你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恩,是的。”
張光國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都在昏睡。各項儀器都檢查了,心率血檢X光,都檢查了,沒顯示有問題,中醫也看了,更是沒毛病。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孩子進行日常檢查。”
“張光國院長都說治不好,你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也能把人看好?”
張輝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道:“叔!不是我說你,這年頭,江湖騙子可是很多的,當心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張輝!你給我閉嘴!”
張銘看著張輝厲聲斥責道:“要不是因為你帶他出去亂玩,我兒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沒找你追究,已經不錯了,你再給我亂說話,對楊神醫不敬,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張輝也來了脾氣,指著楊浩道:“他要是能夠把人給看好,我立刻跪下來管他叫爸爸!明明就是騙子!”
楊浩卻是沒說話,隻是坐在孩子身邊,左看看右看看,又給把脈了一番之後,拿出一根銀針對準孩子的一個穴位就紮了下去。
隻見孩子的眉間微微動了一下,隨即楊浩收起銀針,看著張輝說道:“這是你說的,別出爾反爾。”
“對!我說的!”
楊浩微微一笑,運用《神農醫術》裏的方法,以此將三枚銀針紮在了孩子頭上的三個主要穴位上。
隨後,不過幾秒的時間,隻見孩子的眼珠微微動了動,緊接著,眼睛竟緩緩地睜開了。
“爸爸?”
看到自家寶貝兒子緩緩蘇醒,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張銘頓時激動的不能自已。
他緊緊地抱住孩子,好一會之後,這才起身看著楊浩,滿是感激和激動地說道:“楊神醫,多謝你!大恩不言謝,以後隻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
說罷,張銘寫下了一張六位數的支票遞到了楊浩的手中。
楊浩倒也沒客氣,診金隨緣,給多少拿多少,沒有也無妨,這是他們的規矩。
張輝在一旁,除了驚訝意外,眼中對於楊浩的鄙夷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對了,我想問一下,我兒子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就睡那麼久?”
楊浩拿出最開始的那根隱約有些發黑的銀針,遞到了張銘的麵前道:“中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