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之際,聶華瓊罵罵咧咧的破門而入。
“林飛,你個色坯流氓,還要不要臉了,離我家茹茹遠一點!”
她手裏握著擀麵杖,對著林飛就是一頓暴揍。
林飛躲避不及,衣服都來不及穿,迅速下床,仿佛被人捉奸,怎一個狼狽了得。
“媽......媽你住手!”
封茹茹羞憤難堪,攔住聶華瓊,哭著喊道:“林飛是我老公,我和他睡覺怎麼了?”
“住口,你個死丫頭還有理了,穿成這樣去勾引一個廢物,我看你是想氣死我!”
聶華瓊直接給了封茹茹一巴掌,轉頭對站在門外的小女兒封蔓蔓喊道:“快點進來,把她給我拉開,我要打死這變態廢物!”
封蔓蔓也被嚇懵了,楞了一下,趕緊進屋幫忙。
“二姐,你也真糊塗,就林飛這窩囊廢,哪值得你這樣付出?”
又眼神鄙視的看著林飛,“慫貨,給不了自己女人幸福,就早點讓位!”
林飛站在那裏,拳頭握緊。
屈辱至極!
縱使他忍耐力再強,此刻也是忍無可忍了。
“說那麼多,你們不過是想趕我走,我走就是了,隻願你們以後能對茹茹好點。”
林飛咬牙切齒的說著,又心疼的看了封茹茹一眼。
他之所以還死皮賴臉留在封家,主要是看他這傻妻太可憐。
如今的情況,他的存在,反而隻會讓封茹茹夾在中間難做人。
眼看林飛要走,封茹茹掙紮著想去追,被聶華瓊和封蔓蔓死死攔住。
“林飛,林飛你別走!”
隻不過這一次,林飛沒有再回頭了。
客廳裏,封萬海在抽煙,眉頭緊鎖。
二女兒屋裏鬧得那麼凶,發生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荒唐是荒唐,作為封家當家的,他沒表態,便是默許。
見林飛兩手空空的出來,他有些於心不忍。
“林飛,這些年你照顧茹茹盡心盡力,爸是看在眼裏的,隻可惜茹茹現在是女總裁了,要的是能和她一起打江山的真男人,而不是給她端茶遞水,捏肩揉腿的上門婿,你......明白麼?”
他見林飛不說話,又拿出一張卡,“這裏有五十萬,也別等三個月後了,這兩天就抽個時間和茹茹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四方集團現在資金鏈斷了,耗不起......”
林飛冷笑道:“想不到一直宣稱自己光明磊落的爸,也是個言而無信之人。”
封萬海臉色一變,“林飛,你別給臉不要臉!”
“放心,我會離婚的,隻是到時候,你們都別後悔。”
林飛說完後,看也沒看那張卡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封萬海看著林飛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小子,倒還有幾分骨氣、
聶華瓊怕封茹茹跑出去追林飛,直接把她反鎖在房間。
“死丫頭,自己待在裏麵好好反省反省,你不喜歡葉公子,媽還可以給你安排其他公子,反正永遠不會是林飛那廢物,你趁早死心!”
封茹茹趴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眼淚都快打濕床單了。
她恨自己太無能,即使恢複正常,也擺脫不了父母的控製。
錢財被聶華瓊卡著不說,林飛也跟著抬不起頭,誰都能踩一腳。
如果自己能變強,坐穩四方集團總裁位置就好了。
到時候,沒人能恥笑她是傻子,也沒人敢再欺負林飛了。
封茹茹忽然想起那天馮遠才在封家老宅說的那些話。
他說他認識聖恩醫院采購部經理,而四方集團百分之八十利潤來自聖恩醫院。
如果她能拿下聖恩醫院的訂單,豈不是給四方集團交了一張很漂亮的成績單?
封茹茹擦幹淨眼淚,趕緊撥通馮遠才電話。
“姐夫,我是茹茹,能不能拜托你,幫我約一下聖恩醫院的人......”
她很天真,覺得馮遠才既是她姐夫,又是四方集團員工,自然不會不幫忙。
電話那頭的馮遠才的確滿口答應,隻是表情卻透著奸詐。
“好啊好啊,茹茹啊,姐夫這就幫你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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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從封家離開後,看著茫茫夜色,突然有些迷茫了。
入贅五年,他為封家當牛做馬,最終卻落了個被掃地出門,無家可歸的下場。
可笑啊,可笑!
林飛搖頭自嘲。
走著走著,竟回到了自己從前的家。
一場大火之後,老家被燒成灰燼。
如今,五年過去了,周邊的環境也沒太大改變,還是挺臟亂差的,一排排平房,住的人魚龍混雜。
此刻已是深夜,路燈忽明忽滅,長長的小巷一個人也沒有。
林飛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巷尾傳來女人的呼救聲。
他趕緊上前一看,隻見幾個地痞流氓,正堵著一個年輕姑娘意圖不軌。
“小美人兒,這麼晚了,一個人走夜路不害怕嗎,要不要哥哥陪你啊?”
“瞧這小臉,白白嫩嫩的,要是遇到壞人了,可就慘了,走陪哥哥喝兩杯!”
蘇芸穿著碎花裙子,挎著帆布包,一看就是膽小懦弱的老實孩子,把頭埋得低低的,“請......請你們讓一下,我要回家了。”
“回家幹什麼,陪我們玩會兒唄!”
一個打扮非主流的精神小夥兒,直接摸上了蘇芸嚇得慘白的小臉。
“放開她!”
林飛冷冰冰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幾個混混回頭,見林飛單槍匹馬,看著就是副弱雞的樣子,笑得十分猖狂。
“哈哈哈,哪來的白癡,還想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本......啊!”
嘲笑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得男人一陣淒厲慘叫。
再看,那人已經被林飛以極快的速度,一腳踹胸,踢飛老遠,吐血不止。
“找死!”
其餘幾個混混見狀,一擁而上。
有三魂之一的‘幽精’加持,林飛體內似有源源不斷能量噴湧,速度,力量,招式,都異於常人。
他雙臂似閃電,左右開弓,抓起兩個混混的衣領,高高抬起,又狠狠相撞。
空蕩蕩的小巷,充斥著骨頭斷裂的聲音。
不消五分鐘,幾個混混全數被打趴
“有多遠,滾多遠!”
“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幾個混混拖著斷腿斷手,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林飛長長吐一口氣,頓感身心舒暢。
他快速掀開袖子一看,黑血果然消退了幾寸。
典籍的記載沒錯,行善積德,也可抑製黑血上湧。
“林飛,是......是你嗎?”
驚魂未定的蘇芸,小心翼翼的看著林飛。
林飛這才看清女人的麵目,也是頗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