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燁的院子裏沒有丫鬟，隻有幾個做飯洗衣灑掃的婆子，和兩個跑腿兒傳話的伶俐小廝。
給淩飛飛傳話的，是個六歲的小男孩兒，叫初十。
瘦瘦的，臉蛋兒上帶著本地風沙吹出來的特有草原紅，大眼睛骨碌碌的，清澈又明亮。
一看，就是個機靈又正直的孩子。
淩飛飛奇怪的問道：“杜小婦人是個什麼鬼？”
初十道：“小夫人就是姨娘，杜小夫人就是杜大將軍的姨娘。聽說姓遲，很受杜大將軍的寵愛。
杜夫人在京城，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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