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夜無塵頭痛欲裂醒來，他扶額半撐起身子，朝著門口喊了聲，“凝霜——”
早起不見她的人，也是少有的。
嶽凝霜走進來，瞧他臉色慘白的，叫來了下人打水來，將汗巾浸透了，擰幹了汗巾為他擦臉。
夜無塵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任由嶽凝霜擦洗。
“昨夜裏王爺也是對兩位妹妹盡力了。”嶽凝霜說了句。
夜無塵懶懶闔著眼睛，應道：“我若不對她們兩人盡力，今後誰人能夠高看她們一眼。”
“你說的是。”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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