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一張，我們的術法就被吃了。
“這是個什麼玩意！”
“這是虛！”
我腦海裏瞬間調出千年以前的記憶。
“虛？虛是什麼東西？”
莫胥不解。
“冥界很大，大到連我都不知道邊際，這些虛就是冥界最原始的魂魄，有些最古老的虛歲數比我都大，它們很分散，一般是見不到的，最可怕的是它們不怕任何術法，不管用陽間的道術還是陰間的力量都對付不了它！”
“那豈不是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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