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看著我的檢查報告皺起了眉頭。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桌上的簡曆,心中越來越震撼。
醫學博士,中醫協會最高榮譽獎章,世界衛生組織獎杯......
關鍵他才21歲,可以說是醫學天才中的天才了!
“你的情況不是很好,我盡力給你治療,明天開始進行首次治療!你暫時先住在我家吧!”
長空放下報告說道。
為了活命,我住進了長空的別墅。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世麵,難怪爺爺經常說要我出去見見世麵。
晚上,保姆將我送進了別墅裏的私人醫療室躺在病床上,長空拿著一個破舊的布包走了進來。
“今天是第一次治療,以後每個月都要治療一次,不然你很快就會死去,而且那把劍不能離手,知道了嗎?”
長空打開包裹,裏麵都是一排細細的銀針。
看著這些長短不一的銀針,我腦海裏突然想到一個名字。
“鬼門十三針?”
聽我說出這個名字,長空倒是一愣。
“你居然認識?”
“哈哈哈哈哈!以前有幸見識過,很久很久以前了,還是我小時候!”
我回答道。
長空這才稍微有點放鬆開始給我紮針。
“鬼門十三針在我李家屬於單傳,你能見識到,那不出意外就是我家的嫡係!”
大概一個小時,治療結束了,隻感覺渾身輕鬆了一下,其它並無太大的感覺。
過了幾天,我去街上買了一個手機,給胖虎發個短信報個平安,此時就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拿著一個稻草人蹲在了路口,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稻草人。
這裏是大城市,也是繁華的街口,看到行為如此詭異的女孩,行人紛紛避讓不及。
我立即走了過去,用腳踩滅了稻草人,姑娘吃驚的抬頭看著我。
這是一個極為好看的姑娘,說實話,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雖然二丫好看,但她是那種活潑的性子,跟眼下這位美女的氣質完全沒得比。
這是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你為什麼要踩滅它!”
女孩子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問道。
“這是誰教你的?”
我語氣不善的反問道。
“你管我!”
女孩子有些心虛,說完就要走。
“你這樣會害死人的,你信不信!”
我對著美女的背影大喊,但是姑娘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惺惺的回到了住處,出來的時候把家裏的黃紙都帶出來了,上一次去墓裏消耗了一波,現在應該補充一下符籙了。
靜坐半個小時,完全靜下心,研好朱砂拿起毛筆開始畫。
畫符必須心平氣和,一氣嗬成才能借到東來之氣,符籙才會生效,要不然就跟塗鴉沒區別。
從小訓練畫符,我已經很熟練的掌握到了技巧,輕輕鬆鬆的畫了十幾張金光符。
此時我心裏有個大膽的嘗試,若是上一次有個高稍微高級一點的符籙或許就能對付紫毛僵屍了。
於是我擺好黃紙準備嘗試一下高級符籙三昧真火。
凝神屏息,一氣嗬成。
剛才畫金光符非常輕鬆,一口氣能畫好幾張,但是提筆畫三昧真火符時,就感覺手裏的毛筆有千斤重,每一筆都很困難。
果然還是修為不夠,勉勉強強畫完一張,也不知道能不能生效,長空推門進來了。
“你跟我來一下!”
我立即跟著長空出去。
來到治療室,就看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旁邊還站著一個姑娘。
“是你!”
我和那個姑娘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口。
長空詫異的看著我倆。
“你們認識?”
“不認識!”
我們倆又不約而同的說了出來。
長空迷惑不解,但還是給我介紹。
“這是白蘭白小姐,白氏集團的大小姐!”
“這是江川,我朋友!”
白蘭挑了一下眉毛。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會奇門異術的朋友?”
長空點點頭,對著我說道。
“躺在床上的是白蘭小姐的表哥白楓,今天突然昏迷,身體各項體征都查了沒問題,你能不能看出點啥?”
我玩味的看向白蘭。
“你今天燒的是誰的稻草人?”
白蘭的眼神有些躲閃。
“跟這個沒關係!你隻需要能把我表哥救醒就行了,你開個價吧!”
既然對方不想說,那我也懶得去追問了,走到她表哥身邊仔細看著。
伸手掐了一下白楓的小拇指,小拇指瞬間變得慘白。
“他不貧血啊!”
長空疑惑的說道。
“並不止貧血!他惹事了!”
我淡淡的說道,環顧四周尋找著什麼,終於在一個角落,我看見趴在地上的一個嬰兒。
“你表哥最近有做什麼事嗎?”
我翹著嘴角看著白蘭問道。
白蘭認真想了想,搖搖頭。
“那他有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我繼續問道。
“沒有!不可能!我表哥是個很專一的人,他喜歡的人到現在還沒答應他!”白蘭立即說道。
“真的很專一?”我疑惑了一句,考慮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但是此時,一聲高喝從門外傳來。
“他隻是單純的被邪靈衝撞了一下而已!”
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人。
“伯父!”
白蘭立即恭敬的對著中年人喊道。
中年人嗯了一聲,也向長空打了個招呼,不過看我的眼光就有點不舒服了。
老道拿出一張符咒用打火機點燃在白楓麵前繞了幾下,白楓當時就醒了過來。
“隻是撞邪而已,幹嘛搞得那麼邪乎?”
老道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並不是覺得丟臉,而是在疑惑。
老道的符咒是正宗的,但是能畫出正宗的符居然會用打火機燃符,這樣燃符符咒最多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功效,而且他還說白楓隻是單純的中邪而已,症狀這麼明顯他不知道嗎?
“治標不治本,這樣處理隻會害死他!”
我淡淡的說道。
“啥?”
老道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
“你說我治標不治本?哪裏來的毛頭小子,居然敢質疑我?我處理這樣的事比你吃的鹽還多!我當先生的時候你還沒從娘胎裏出來呢!”
老道說話極為難聽,連長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希望你能對你自己負責!”
我淺淺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身後還不停傳來老道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