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看似很淡定,“對啊,就是我發的,我這不是想跟你商量商量關於澄澄骨髓移植的事情嘛!”
不知道為什麼,霍琪然聽到她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心裏總是有些預感像是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沒有暴露太多,而是非常安靜的看了她一眼,“有什麼可以商量的,還是聽醫生的比較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不想要呆在這裏和她糾結的太多,倒是讓人有些惶恐。
眼看著她快要離開了,宋輕煙向旁邊點了點頭,兩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跑了過去。
霍琪左右兩側一邊一個男人拉扯著她的手臂,固定住了她的行動。
她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雙眼瞪大,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雙眼通紅。
“你幹…幹什麼呢?”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遭受到這樣的暴行。
宋輕煙上前蔑視著她,伸出豆蔻色的長指甲劃在霍琪然的臉蛋上。
直到最後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神情之中完全喪失了剛剛的那個裝模作樣的柔弱,現在的她反而像是一個衝動的魔鬼。
“你感覺呢?我想要和你好好說話,你非得不給麵子,我怎麼能不動粗呢。”她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霍琪然原本白嫩的小臉因為過分的擠壓而有些現紅,但她眼中的不屑卻一目了然,“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宋輕煙鬆開了她的下巴,手指在霍琪然的衣服上抹了抹。
過了幾秒鐘之後,才抬眸說著:“我也不想牽連一些無辜的人員,給你錢拿著走,不給鐘映夜的女兒做配型,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說完,想起什麼一樣,玩味的笑笑,又補充了幾句:“我給的待遇很好,你想想清楚,如何?”
霍琪然恍然大悟,她原本還在心底裏思考著,為什麼和她未曾謀麵的宋輕煙會難為她。
原來如此,她就是不想讓鐘映夜的女兒活。
無奈的冷冷的笑著,霍琪然原本臉上的光芒在這一刻黯淡無光。
“不用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離開,我喜歡澄澄,我一定會救她的,你別癡心妄想了。”
嘶吼著自己的嗓子看著麵前的女人,眼中全是滿滿的敵意。
宋輕煙也沒想到她能夠保持這麼強硬的態度,讓人有些不敢置信。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是好好的態度和你商討,等會兒我可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她還是壓住了自己的怒氣,不想把事情鬧大。
霍琪然剮了她一眼,嗤之以鼻。
這時候,從門口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宋輕煙有些緊張的給旁邊的幫手使眼色。
了解到的男人,快速的點點頭,鬆開了她的手臂,從天台走了下去。
“去去去,這上麵有人在忙事情,別在這搗亂。”透過一扇厚厚的門,也能清晰的聽到男人驅趕的匆忙聲。
天台上獨留了宋輕煙和霍琪然兩個人,四目相對。
宋輕煙什麼話語都沒有說,而是非常平靜的朝著她說著:“你確定不幫我?那你以後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再說,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有辦法能夠讓鐘映夜的女兒活不成。”說完還得意的扯著嘴角笑笑。
霍琪然完全沒有想到,麵前的女人能夠這麼心狠手辣。
她低下腦袋,環顧四周,考察著周圍的環境,隻有一個樓梯口可以從天台下去。
“好,可以,我答應你。”霍琪然思考了半久,還是直接的答應了。
沒有說明太多的話語,一臉的平靜,倒是讓宋輕煙心裏有些狐疑。
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了麵前的女人一眼:“可以,拿著錢出國,不要再回來,我也算是能夠放你一馬。”
隻是宋輕煙的這種疑惑隻是持續了幾秒鐘,就被這些歡喜的結果而蒙混了頭腦。
霍琪然看著麵前的女人放鬆了警惕性,快速的打開自己身後的門把手,踩著高跟鞋跨著大步。
宋輕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動作,心裏有些驚慌的看著她的背影,著急忙慌的伸出手拽住她的頭發。
她的嘴裏還在不依不饒的嘀咕著:“你這個女人,真是狡猾,我…”
被扯住頭發的霍琪然感受到了疼痛,剛想扭頭和她爭執一番,結果,樓梯階的地麵太滑,直接扭到了腳踝。
還未等她想要舒緩一些時,就感受到了背後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推搡著自己。
霍琪然轉過身子,就看到了宋輕煙雙手猛的推著她的肩膀,讓她直直的朝後倒去。
快速的衝擊導致她的耳朵裏全部灌滿了風聲,霍琪然賣著驚嚇的眼神盯著推到自己的宋輕煙。
砰--
隨著一聲重物墜落的聲音,就看到霍琪然已經穩穩的躺在了樓梯的地麵上,不省人事。
宋輕煙依舊高高在上的站立著,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被自己推搡而陷入昏迷,頭破血流的女人。
她的心裏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懺悔,反而心裏很是爽快,像是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一般。
沒有能夠停留的太久,宋輕煙快速的在旁邊兩個男人的掩護下離開了天台,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場安靜的就像是一場意外的事故一樣。
幾個小時過去,躺在地麵上的霍琪然血流不止,卻沒有人發現。
這時,清潔阿姨總算是打開了安全通道的大門,走上了樓梯,看到了這驚險刺激的一幕。
醫生迅速得到達,極速搶救。
呆在病房裏照顧澄澄的鐘映夜對於這件事情還未可知。
“映夜,不好了,出事了。”原本平靜的病房,因為顧明朝急促的腳步和不均勻的呼吸聲而打破。
鐘映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很是疲倦的抬起眼皮。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現在對於我來說還能有比澄澄不能做手術的事情更重要的嗎。”她索性故意說出這句話賴打趣道。
原本掛在臉上的微笑,就在看到顧明朝煞白又無言的臉色時,僵在原地,笑容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