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陌長河對洗衣服這個事情來說,並不感到陌生,因為在小時候,長清還小,於氏很忙,家裏大多都是陌長河照顧長清。
後來等長清稍微大了一些,總聽到有人在背後議論他的大哥,這才將洗衣服的事物搶了過去。
但自從長清島下來之後,家裏的事務陌長河又擔了過來,所以對於洗衣服這件事情,陌長河並不是很排斥。
但是有一些人的嘴就是堵不住的,於他們來說,陌長河現在娶了媳婦兒,自然就該由楚巧巧來洗衣服。
可是今個兒楚巧巧竟然沒來,倒是家裏麵的男人出來洗衣服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頓時炸開了鍋。
“你說楚巧巧也太不是東西了吧,竟然能讓她男人來洗衣裳。”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楚巧巧總歸是個傻的。”
“就他那個樣子哪裏傻了,我看鬼精鬼精的。”
有幾個好奇的女人,還特意的去找了一個好一點的角度,打量了陌長河手中洗著的衣服。
鬼知道他們在看到陌長河手中洗的竟然是楚巧巧的一雙十一個個都是瞪直了雙眼。
“我滴個乖乖呀,我眼睛沒瞎吧,那洗的是楚巧巧的衣裳吧?”
“沒錯,除了他還能是誰的呀?”
“大男人還能穿粉色的?”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大家都開始紛紛編排了起來。
其實陌長河手中雖然洗的是粉色的,但那個是長清的床單,至於楚巧巧那帶有血色的衣服還乖乖的在盆子裏麵待著呢。
大家看著在上坡洗著衣服的陌長河,時不時的盯著,一個個秘而不宣。
到了晚上,楚巧巧的肚子越發的疼了。
不應該呀,女人生過孩子,痛經應該會消失的呀,可為什麼現在她現在還能如此的疼呢。
楚巧巧雖然不解,但是卻也沒有時間冷靜下來去思考,因為這時候的他已經在床上打起了滾。
她這裏的動靜驚動了隔壁的長清,長清雖然著急隔壁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卻因為行動不便隻能坐在床上。
直到陌長河回來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陌長河放下了自己洗幹淨的床單和衣服,衝進了內室。
這時候的楚巧巧滿頭滿臉都是汗,身上的汗水將頭發和衣服都打濕了。
臉色曾令全部擰在了一塊,卻白皙的過分一時之間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衝進了隔壁。
“哥,隔壁發生了什麼事兒?”
聽到外麵的動靜,長清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特別是他哥哥這著急的模樣就像是丟了魂一般。
“巧巧肚子好像很痛,我要不要帶他去看郎中?但是她讓我來找你。”
“哦,是這事啊!”
長清鬆了一口氣,但是眉眼之間不乏有擔憂。
“等過兩天就好了,沒事的,這很正常,隻是每個人的症狀不一樣,我的肚子不是很疼,但是他的就不一樣了,讓他多喝點熱水,不要受涼就行。”
長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但是在心裏卻暗暗的罵了一句嬌氣。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隨著手上的剪刀哢嚓個不停,很快的幾個樣子就被剪了出來,迅速的做了幾個月事帶。
這種小事對於長清來說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很是簡單。
做好之後,長清就喊來了陌長河,讓他在裏麵灌好了草木灰之後縫合,讓他把他交給楚巧巧之後就開始忙碌起另外的事情。
陌長河回到房間,看著楚巧巧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模樣,心疼不已。
急忙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帶著溫熱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試圖將自己身上的溫度傳遞給楚巧巧。
楚巧巧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滿是著急的男人,心裏很受感動。
其實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生物,往往在身體虛弱的時候,總是會非常容易地感動。
由於陌長河的手一直放在楚巧巧的小腹上,楚巧巧也感覺到自己身體裏暖洋洋的,小腹也沒有那麼痛了,很快的就睡著了。
看著在自己懷裏逐漸安分了的女人,陌長河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卻依舊不敢懈怠,將她緊緊的圈在了懷裏。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楚巧巧依舊虛弱不堪。
讓陌長河拿兩塊生薑燒了兩壺生薑水之後,楚巧巧仰頭灌下,這才感覺身子不是那麼乏力,但是卻依舊無力。
“麻煩你幫我上上山尋兩顆草藥唄。”
說實話,現在的楚巧巧也沒有辦法了,隻能將益母草的形狀特征告知了陌長河。
由於喝了整整兩大碗生薑水,所以他沒有那麼難受,一直撐到了陌長河回來,又喝了兩碗益母草煮的水,這才緩緩的緩了過來。
“別擔心,我沒事的。”
楚巧巧蒼白著臉,微微勾起嘴角,示意陌長河不要擔心。
安慰好了陌長河之後,楚巧巧側著身子閉著眼,細細的思索著。
其實,她這一次的疼痛已經算是不正常的反應了,一般人應該是不會像他這個樣子的。
難不成是因為體內的毒素的原因嗎?
想到這裏,楚巧巧的眼底露出了一抹了藍,恐怕還真是如此了。
看樣子自己必須盡快減掉自己身上的毒素,不然的話,這小命還真有可能一命嗚呼呢。
其實除了第一天來勢凶猛之外,第二天第三天的楚巧巧都好了很多。
可是陌長河卻依舊不讓她碰冷水,並且還每天上山,將捉回來的獵物熬成湯給楚巧巧喝。
其實陌長河是想將這些獵物送到鎮子上去賣掉的,但是卻因為擔心楚巧巧不得不留下來。
直到兩三天過後,楚巧巧這才算是重新活了過來。
而楚巧巧也為了避免自己下個月再遭遇如此痛苦,準備早點將自己身上的毒給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