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給棕慶倒滿酒杯，瞬間把話題轉移到哇哇哈這邊。
“棕總，我記得前兩年的時候，哇哇哈和噠噠能之間接觸頻繁，似乎有合作趨勢，是不是？”
提到哇哇哈商業部署，棕慶表情嚴肅起來。
“不錯，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那都過去很久了，周總為什麼會突然提到？”
聞言，六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繼續旁敲側擊。
“嗨，也沒什麼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劉總曾經跟我提到過這家公司，好像不是什麼善茬啊！”
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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