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前路，果真是不再多說什麼。
顧安然長吐一口氣，好一會才輕聲說：“對不起，我今晚心情不好。”
江南還是有點委屈，心情不好就可以對人這麼冷漠嗎？
她心情不好又不是自己造成的。
但再看她，她已經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在休息。
整個人看起來狀態並不是太好，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終於，他也平靜了。
昨天才被人退婚，晚上還去慕家，不管老夫人跟她說什麼，對她來說都不是能讓人開心起來的事情。
他隻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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