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宏駿反應迅速急忙閃躲,被發狠的金三拿著匕首劃到了手臂。
上一世剩下他孤家寡人,得到了名聲地位,卻從未停止過鍛煉。
秋瑞芝和小雅倒在一片血泊中的畫麵,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身體素質自然差不到哪裏去,區區一個金三根本不是對手。
施宏駿麵不改色忍著痛,抓起旁邊地上磚頭對金三砸去。
秋瑞芝衝過來,臉龐慘白盯著施宏駿那滲出血絲的手臂,心底動搖有些歉意。
“我沒事。”施宏駿輕搖頭,不讓秋瑞芝擔心。
金三護著頭躲避磚頭,手中的匕首哐當掉在地上。
施宏駿拍拍秋瑞芝肩膀,迅速把匕首踢到了一旁。
“金三,你這是故意傷人,你再不走我立馬就報警!”秋瑞芝拿出手機,故作凶神惡煞般惡狠狠瞪著金三。
看著眼前的兩人,金三自知今天撈不到好處,那施宏駿該不會放過他。
思慮再三,金三狠狠剜了一眼兩人,最後憤然離去。
“給我等著,這件事沒玩!”臨走前還放下狠話。
施宏駿緊繃的神經這才鬆口氣,手捂著那被劃傷的手臂,下意識看向秋瑞芝。
“你看不到那明晃晃的刀子啊!還逞能的自己往前衝,受傷也活該!”
秋瑞芝冷著臉嘴不饒人,可紅著的眼眶卻出賣了她。
“就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施宏駿苦笑一聲,比起自己受傷他更不想看到秋瑞芝難過。
“回家!”秋瑞芝又氣又惱,施宏駿是因她受傷,再不想搭理他也不能不管不問。
幸好小雅睡著了,不然看到施宏駿受傷,指不定如何鬧騰呢。
回了家,秋瑞芝指著沙發讓施宏駿坐著,找來了藥箱給施宏駿上藥。
把手臂包紮好,看著臉上掛彩,紅一塊青一塊的,秋瑞芝心裏五味雜陳。
跟施宏駿接觸沒有了那麼多的抵觸,卻依舊沒什麼好臉色。
“傷口近幾天不要沾水,上了藥過幾天就好了。”秋瑞芝給施宏駿臉上的傷口擦了碘酒,語氣硬邦邦囑托。
施宏駿默不吭聲,看著秋瑞芝認真上藥,心裏都有些美滋滋的。
他相信假以時日,和秋瑞芝的關係一定能緩和好。
“今天的事......”秋瑞芝收拾好藥箱起身,話直接被施宏駿打斷了。
“時間不早了,好困。”施宏駿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哈欠,手指了指廚房的位置。
“給你留了飯,我這樣不能給你熱了,要吃自己熱一下,我先睡了。”
施宏駿不等秋瑞芝開口,人就一副困倦模樣直接離開了。
秋瑞芝心情複雜,站在原地久久不動,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今天施宏駿擋在她麵前護著她的行為。
那身影一瞬間顯得那般的高大,若不是這幾年來她對施宏駿失望透頂,甚至都要懷疑,施宏駿被人調包了。
第二天早晨,施宏駿醒來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飯香,出了門剛好撞到了小雅開門。
“爸爸,早!”小雅奶聲奶氣開口,一雙眼有些睡眼朦朧沒睡醒的模樣,頭發蓬鬆亂糟糟的。
秋瑞芝穿著圍裙紮著低馬尾,從廚房出來帶著小雅洗漱,三人坐在餐桌上。
安靜的氛圍有些詭異,秋瑞芝咳嗽兩聲,拿碗盛粥放在小雅麵前,看都不看施宏駿一眼。
“別誤會,也別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就當做是昨天對你的感謝,我一向恩怨分明,除此之外,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秋瑞芝聲音冷清吃著飯話落下,動作幹脆利落,臉龐冷若冰霜。
施宏駿點頭不語,一頓飯吃完,秋瑞芝一如往常上班,施宏駿送小雅去學校。
“爸爸,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呀!”小雅盯著施宏駿那掛彩的臉龐,小臉上滿是疑惑。
“爸爸,不小心摔了一跤。”施宏駿咧嘴一笑,心中甜蜜蜜的。
小雅突然停下腳步手拉扯著施宏駿,招招手讓施宏駿蹲下來。
“小雅給爸爸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小雅鼓著腮幫子,對著施宏駿的臉慢慢吹氣。
施宏駿心都直接化了,一把抱起小雅走著,笑的合不攏嘴。
“我們小雅真乖。”施宏駿跟小雅一路聊著,送小雅上學後,施宏駿去了店鋪。
把門打開讓已經來施工的人進去,看了會後施宏駿直接離開,找到了之前刊登安龍大酒店新聞的報社。
大眼睛瘦弱的男子恰巧今日也在,見施宏駿進來立馬熱情招待。
“來,這邊請坐。”帶著施宏駿去了招待賓客區,男子盯著施宏駿氣上下打量。
臉上堆滿笑容“我都還沒找時間好好的謝謝你,給我們提供了這麼有用的素材。”
因為安龍大酒店的爆料,他們報社這次可是大出風頭。
“張記者,我這裏還有些爆料,不知道你感興趣不?”施宏駿輕笑一聲,事情他早有預料,聽到也不會過於吃驚。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張林堆滿笑容一臉欣喜,立馬拿來筆記本和筆,認真盯著施宏駿。
施宏駿把金三違法吸毒,利用院長親戚的關係坑蒙拐騙,非法斂財的事全都一一說的非常詳細。
有鼻子有眼,好像親眼見過。
張林頓時眼前一亮,這施宏駿可真是他的大恩人,這麼爆炸性的消息,從他這裏散出去,他的名聲也會跟著蹭蹭漲的。
“這件事情你是專業,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人盡皆知,就靠你了。”
施宏駿從懷中掏出個信封,放在桌子上往張林麵前一推,意思不言而喻。
“施先生,你已幫助我許多,這些是我分內的事。”
“報道出最真實的事情,讓廣大群眾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我的職責和義務。”
張林麵色嚴肅了不少,一絲不苟搖了搖頭,眼中清澈平靜沒有絲毫貪婪。
“對了,之前報道的安龍大酒店的新聞安龍大酒店的一個姓李的經理,後來還曾打電話過來詢問。”
“似乎是在找施先生你,說是沒有留下你的聯係方式,當時打電話聽那語氣,還挺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