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又不是他能選的,自己也不比薄斯年笨。
他不過比自己命好,投胎到了大房正妻的肚子裏罷了。
將來,自己一定能取代薄斯年,成為薄家的繼承人!
薄斯年冷冷的瞥了一眼薄顯,沒有說話,朝著家裏走去。
薄顯跟在他身後,暗暗地在心裏哼了聲。
......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客廳。
薄老先生看到薄顯,一個茶杯砸了過去,“混賬玩意兒!我們薄家百年的聲譽,都要毀在你手裏了!”
薄顯沒躲過,剛好被擊中了額頭。
茶杯炸裂,在上麵留下了一道傷口。
鮮血混著茶水,緩緩地往下流。
薄顯疼的臉皺巴在了一起,理直氣壯地解釋:“爺爺,是那個女人做的太過分了!我才會動用關係,逼她輟學的。”
“你還敢胡說八道?”薄老爺子氣的肝疼。
“我說的都是真的。”薄顯死不悔改,出言詆毀:“她姐姐背著我,跟男人有了野種。我跟詩雅在一起,理所應當。可她總覺得,是我背叛了她姐姐,故意設計陷害詩雅,說她抄襲。我維護自己心愛的女人,讓那個女人輟學,這有錯嗎?”
薄顯越說越大聲。
薄老先生被氣的說不出話。
坐在一旁的薄斯年,突然發出了一聲輕笑,語帶譏諷道:“你口口聲聲說,白詩雅是被人陷害的,有證據嗎?我看網上流傳的視頻,可是清楚的證明了白詩雅照搬別人的作品。”
薄顯心生惱怒。
這事跟薄斯年有關係嗎?那麼多嘴幹嘛?
故意在爺爺跟前,讓他出醜,不就是怕他得了爺爺的青眼,搶走了他薄斯年繼承人的位置?
“現在還沒證據,但我相信詩雅......”
“那就是沒證據。”薄斯年聲音清冷的打斷了他的話,:“無憑無據,你就對一個學生下那麼狠的手,這不是敗壞我們薄家的門風?”
薄顯:“......”
“斯年說的對。你為非作歹,欺負無辜的人,就是大錯!現在還死不悔改,處處狡辯,更是錯上加錯!你馬上跟姓白的女人斷了關係!”薄老先生下了命令。
薄斯年舍不得白詩雅,“爺爺,不行,我不能沒有詩雅。”
“那你是要舍棄我們薄家,跟白詩雅在一起?”薄斯年出言問。
“我......”薄顯憤怒的瞪向薄斯年,“大哥,你為什麼要對我處處緊逼?我是礙著你眼了嗎?”
他要讓爺爺看清楚,薄斯年用心何其歹毒!
一直在逼他離開薄家,卻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令人惡心!
“因為這事跟我有關係。”
“哪裏跟你有關係了?薄斯年,你別胡扯!”薄顯不信。
薄老先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薄顯,你怎麼跟你大哥說話呢?”
薄顯梗著脖子,道:“爺爺,你為什麼老是偏幫他?這事明明跟他沒關係,你聽他鬼扯!”
薄斯年站起身,神情高傲而清冷的瞥了一眼薄顯:“阿顯,這事還真跟我有關係。”
不等他說話。
薄斯年轉身走向偏廳,說:“雲瑤,出來吧。”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貝雲瑤纖細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了眾人跟前。
她神情清冷、孤傲,宛若一朵冬日裏綻放的青梅,令人移不開眼。
薄斯年長臂一伸,握住了她的小手。
轉身,看向薄顯,語氣鄭重道:“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新婚妻子,也就是你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