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一桶水,兜頭兜腦潑到他身上。
“你還敢叫賤人,你個小雜種這兩日就是仗著有那賤人給你撐腰,才敢如此猖狂吧?嗬嗬,我告訴你,現在那賤人可是自身難保。她再也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了也是個讓人惡心的破鞋,想叫那賤人來救你?呸!別做夢了!”
柴房的門被重重鎖上了。
屋外的喧鬧和笑聲,也逐漸遠去。
整個天地間似乎都隻剩下黑暗,和身上每一寸皮肉和骨頭火辣辣的疼痛。
澆在身上水的冰涼,逐漸與初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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