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輕酒的母親在世前,和時默斐的母親是閨蜜,兩人剛出生時,說什麼要喜上加喜,就訂下了娃娃親。
隻不過隨著母親的去世,父親一個葉家的贅婿在葉家過的越發艱難,甚至發現才五歲的葉輕酒經常被欺負,一氣之下帶著她離開了葉家。
時過境遷,不清楚主人格在這半年有沒有見過時家的人,葉輕酒神色凝重了一些。
“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蹭你們的車回市區,沒問題吧?”葉輕酒垂眸問道,眉間盡是煩躁。
“榮幸之至。”時穆寒話音剛落,葉輕酒已經大踏步向山下走去。
車就停在不遠處,葉輕酒上車之後身上就散發的一種莫挨老子的暴躁氣息。
空調開著,冷氣越來越足,煩悶燥熱的空氣漸漸涼爽起來,葉輕酒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纖細的手指放在眉尖,輕輕揉搓。
“必安小姐救了我,不知想要什麼酬勞?”時穆寒適時開口,成熟穩重的氣場,完全看不出他身受重傷。
葉輕酒轉頭看去。
麵前的男人有著一張令人讚歎的容顏,君子如蘭,不染俗塵。
撿了這麼一個極品,不虧。
“以身相許?”葉輕酒饒有興致的開口,露出一口白牙。
可她忘了,自己現在腫著一張豬頭臉,豐富的表情做出來格外扭曲。
她的話成功點燃了時默斐的怒火:“你......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怎麼那麼大的臉,還想覬覦我小叔,也不照鏡子看看你那一副鬼樣子!”
“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好意思說,別以為救了我小叔,就可以隨便提要求!喜歡我小叔的名媛排著隊能繞整個雲城兩圈!就你這個豬頭臉,誰給你的膽子!”
“時默斐,閉嘴。”時穆寒警告似的開口,臉色沉了下來:“葉小姐,抱歉,小孩被家裏的長輩寵壞了。”
“小叔,你別這個女人騙了!沒準她就是幕後黑手,專門等在山上伺機救你,為的就是占你的便宜!”時默斐對時穆寒有一種天生的畏懼,語氣弱了很多,可還是不服輸的爭辨。
“聒噪。”葉輕酒掏了掏耳朵,笑容多了一些寒涼:“蠢就在家多看書多看報,沒事別出來礙眼。”
“你......”時默斐還欲再反擊,後座突然射出一粒石子,與他的鼻子僅僅隻有幾毫米的距離,擦肩而過,嵌進車子的擋風玻璃上。
他嚇的捂住鼻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玻璃,這......這......
“再開口,石子可就不是落在玻璃上了。”葉輕酒漫不經心的拿起車上的紙巾擦拭手指,語氣很冷,透著不耐。
時默斐還處在一種極度震驚中......
時穆寒眼眸微沉,這一手,可不像是個野路子。
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
臨下車前,時穆寒拿出一張名片,意有所指:“隨時歡迎來取報酬。”
葉輕酒沒動,利落下車,名片被孤零零的放在後座上。
女孩的身影沒入了夜色,時穆寒收回目光,眼底多了幾分不同以往的波動。
“小叔!她.......”時默斐一直到葉輕酒走後才敢開口,眼看著自家小叔被這醜八怪迷惑的不同尋常,急的滿頭大汗:“她一手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普通女孩,一定有陰謀!”
“時默斐。”這是第二次被小叔直呼大名:“你也不小了,徐冰,明天安排少爺進烈焰。”
烈焰?
那個傳說中進去得脫層皮才能出來的小叔專屬護衛隊?
“小叔......”
時默斐欲哭無淚......都怪那個醜八怪!
等他出來,一定要整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