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曆司銘跟蘇微微那個姐姐現在在一塊朝著風海方向走著,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幾個男人躲躲藏藏地一路上跟著兩人,按照曆澤的吩咐,他們不敢鬆懈一分。
“到人少的地方解決掉,這次再不做幹淨我就把你們丟去喂狗!”
電話這邊時不時傳來女人撫媚的聲音,咚次噠次的音樂讓通話變得十分費勁。
酒吧裏,曆澤一個胳膊摟著一個美女,享受著杯中的威士忌,靜等著“好消息”。
海浪聲逐漸愈來愈大,輕輕柔柔的海風吹散了夏季的煩躁,讓人漸漸放下了生活的盔甲。
“這裏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地方,很少人知道所以沒汙染”,男人輕聲細語的介紹著對於他已經很熟悉的地方。
這個地方可以治愈他的一切,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躺在沙灘上吹吹海風就會再次滿血複活。
“是挺不錯,想不到這座城市還有這麼美的風景。”
蘇景桐聞著陣陣花香,蟬鳴聲此刻是那麼的動聽。
跨過斑馬線就是一望無際的海麵,本以為可以一覽風光,卻不想危險正在襲來…
車子繞過高坡,故意被打開的遠光燈直射著遠方,一腳油門朝著目標衝去。
“景桐,小心”,蘇景桐剛好走在前邊,刺眼的燈光衝過來,他們壓根什麼都看不到。
曆司銘不假思索的一把拽住了女人的胳膊,一個用力轉身,擋在了女人的身前。
車子上的男人一咬牙,但由於看晃了眼,目標沒有對準,讓兩人逃過此劫。
車子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快到讓曆司銘來不及記下車牌號。
男人腿上一塊皮被蹭的血肉模糊,白色的褲子逐漸染上了大塊的紅。
“怎麼辦,我現在就叫救護車。”
蘇景桐立馬上前攙扶著,讓曆司銘靠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拖拽著,直到拖到一塊安全的草坪才停下。
“不需要去醫院,小傷而已歇一會兒就好了。”
曆司銘眉毛微顫,緩慢的將褲子跟傷口分開,要是在等一會兒,血塊結痂跟褲子長在一塊就不好了。
蘇景桐緊握著手機,一時不知所措,但看這傷勢不輕,不去醫院如果感染了傷口,那可就真的後悔也來不及。
“我說需要就是需要”,蘇景桐愧疚的看著執拗的像小孩子似的男人,還是撥打了救護車電話。
曆澤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就給手下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老大的電話,接不接?”
男人握著電話的手顫抖個不停,臉上掛著不安,猶豫了許久之後還是選擇了接聽。
“老大,計劃沒有成功,不過曆司銘好像受傷了。”
曆澤指尖深陷手心,粗重的呼吸聲中充斥著危險的氣息,“廢物,再給你們一段時間,在取不回來曆司銘的命,我就真要了你們的命!”
男人一下子擾了興致,將手中玻璃杯打得稀碎,濃烈的酒精味揮發得滿屋都是,氣衝衝的推開懷中美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