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大酒店。
羅自成兩口子,林梅,三個人領著白陽輕車熟路地來到908室門前,服務員打開了房門,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童小姐,隻要你答應陪我一晚,入駐園中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也知道,有三千多家企業想著法進駐我們園中園,無奈僧多肉少,讓誰入駐,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嘿嘿,你就從了我吧。”
“啪”
好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伴隨著男人的一聲痛苦的悶哼,白陽心裏亮堂了好多。
還好,日夜思念的女人沒有變,還是像一頭烈馬一樣倔強。
“你這個臭女人竟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睡了你,嗬嗬,野性難馴,老子今天就馴服你。”
扭打一團的聲音。
呼啦啦,門外人進去。
果然,男人正抱著女人非禮,女人竭力抗爭。
“咳咳,詩雅啊,不是姐夫說你,你就是一個死腦筋,反正你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隨便陪黃老板睡一覺,就能入駐園中園,這可是多少企業夢寐以求的事情。”羅自成數落著。
林梅和童詩麗叉著腰生悶氣,顯然,她們也為詩雅的做法表示不讚同。
“要不這樣,我們出去,你們繼續——”
羅自成他們這就要出去。
白陽巋然不動。
當我是空氣,她可是我的老婆。
童詩雅驚魂未定之際看見了白陽,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五年來的,委屈,恥辱,辛酸,苦楚,在這一刹那如同決堤的洪水,肆意傾瀉——
她衝到白陽麵前,拳頭雨點般落在男人的胸前。
白陽一動不動,任其發泄。
“欠你的,我要彌補過來。”
門外的甜甜進來,看到媽媽發瘋的樣子,嚇得哭泣。
童詩雅停止了瘋狂行為,緊緊抱起女兒:“孩子,都是媽媽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媽媽對不住你,媽媽答應你,以後會陪著你,再也不離開寶貝了。”
白陽攪了好事,黃老板惱羞成怒。
“哪來的狂小子,竟然在這裏撒野,滾出去,你可知道本爺爺的身份,園中園招商部經理,誰要進駐園中園,我一句話,今天老子就把話撂這兒,童氏企業已經劃為黑名單,永遠休想入駐。”
黃老板放了狠話,林梅一拍大腿,指著白陽的鼻子吼道:“你,你得罪了黃老板,還連累了我們公司,白陽,你是公司的罪人。”
“對,損失誰來負責?我看詩雅的年終獎休想領到。”羅自成跟著叫囂。
一群螻蟻而已。
白陽坐進沙發裏,看了一下時間,臉上閃過一絲氤氳。
“離半個鐘頭的時間還差五分鐘,現在這些小字輩的人辦事效率真是差勁。”
話音未落,一條身影闖進了房間裏。
一個好看的女人,一身的工作裝,氣喘籲籲的。
“還好,沒有遲到,把時間給童詩雅。”白陽瞪了一眼女人,女人看到白陽,身子矮了半截,身子抖了幾下。
“雲,雲總,你,你怎麼來了?”黃老板剛才盛氣淩人的氣勢立刻消失不見,湊上來低頭哈腰的像一隻哈巴狗。
對,來人正是園中園的負責人雲飄飄。
這個女人能力出眾,背後靠山雄厚,在臨江,那是橫著走的人物。
實力的雄厚,造就了她冷傲的性格,冰山美女般的存在,威信極高,難於接近。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像是一隻溫柔的小兔,平日的高傲氣神不複存在。
雲飄飄走到童詩雅麵前。
童詩雅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啪,啪,啪啪——”
雲飄飄逮住黃老板就是一連串的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的找不著北。
“雲總,求求你別打了,我,我錯了,我,我甘願接受任何的處罰。”黃老板跪下來乞求饒恕。
雲飄飄看了一眼白陽,白陽點頭,她這才停下。
“黃樹朗,你被開除了,園中園沒有你這樣的敗類。”
黃老板:“......”
門外看熱鬧的林梅他們,臉上熱辣辣的,雲總的巴掌好似抽在了他們的臉上。
“黃樹朗被開除了,他的職位不知道童小姐有興趣嗎?”雲飄飄看得出白陽與童詩雅的關係,所以自作主張向童詩雅伸出橄欖枝。
園中園招商部經理的職位,可是好多職場人夢寐以求的,別說你一個童氏企業的一個市場部副經理,就是童氏的三個董事長的級別都趕不上。
“阿彌陀佛,咱童家祖墳上冒青煙了,詩雅,快答應,快答應。”林梅上前拽住詩雅的衣袖,急得頭上冒汗。
就差沒給這個女兒下跪了。
羅自成也覺得在做夢,這劇情翻轉得有點快。
童詩雅看了一眼白陽,驚喜來得太快,她激動的難於抉擇。
當然,骨子裏十分願意接下園中園的這個肥差。
“詩雅,她一定是樂昏了頭,我替她應下這個差事,我是她媽,我這個女兒聰明能幹,領導放心,她一定會幹好的。”林梅怕生出變化,迫不及待地為童詩雅應承下。
“招商部經理?我看就別幹了,太累,不掙錢,還不能照顧女兒,我有一份更適合你的工作,這個就推了吧。”
白陽起身伸了一個腰,懶洋洋地擠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太累?不掙錢?白陽,你腦子進水了吧,園中園可是龍國企業的龍頭,就連這座臨江最豪華的富豪大酒店都是他們旗下的,你說不掙錢?別瞎搗亂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林梅懟了一番白陽,她真想狠狠揍這個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候非但幫不上忙,還要拖後腿,可恨。
“混賬,你這是什麼口氣,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
“我可是童家地道的二姑爺,有過訂親契約的。”白陽截住了雲飄飄的話。
“呸,老子還是童家大姑爺呢,屁用?”羅自成悻悻道。
雲飄飄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紅著臉道:“那就依白先生,我另尋他人任職。”
林梅像泄氣的氣球,心裏早把白陽罵個千萬遍了。
“這樣吧,今天童小姐為我們鏟除了大害,我可以滿足您一個願望,說吧,有什麼願望?”
“願望?”童詩雅杏眉緊蹙,一時間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