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教的好，媽媽教的也好。”妞妞說道。
都說小孩子純真無邪，但帶過孩子的都清楚，小孩子其實鬼靈精怪的，最會趨利避害，兩不得罪。
陳浩逗她，“不行，隻能選一個，是小姨，還是媽媽？”
妞妞糾結了半晌，終於道，“小姨，小姨教我做作業的時候不吼我，媽媽好凶，不過媽媽平常不教我作業的時候就非常溫柔。”
這小丫頭片子。
居然還知道換個方式，又是兩不得罪。
方芸教孩子的時候的確會非常嚴苛，要是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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