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徐太夫人被秦銀霜扶著走了過去。
秦銀霜一臉笑意,她倒是要看看,秦蕪念難不成還會跟祖母動手?
她倒是要看看,秦蕪念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被打了,到底還怎麼勾引景王點下。
就在秦銀霜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在二夫人一臉得意笑著的時候,徐太夫人的手都抬起來了,卻沒能落下來。
秦銀霜手裏拿著一塊令牌,先帝禦賜的朱雀令,見此令牌如見先帝。
別說是徐太夫人,就算是當今皇帝來了,見到令牌,那也得行禮下跪。
“祖母,還不跪下?”秦蕪念冷笑著看著她們,在這秦家祠堂內,她沒點準備怎麼可能會來?
父親母親走之前,將此令牌留給了她,前世她傻乎乎的給了蕭景程,最後落得秦家覆滅的下場。
徐太夫人被逼無奈跪在了地上,伴隨著她這一跪,連帶著祠堂內黑壓壓的跪了一片。
“祖母,我說了,我自有我父母教導,不勞煩祖母費心了,秦銀霜不準再去學堂,否則,她做過什麼會鬧得眾人皆知,二嬸嬸若是不會教導女兒,我倒是可以代勞。”
徐太夫人看著變臉的秦蕪念,以前她看不上這丫頭,也沒有跟她接觸過幾次。
每一次來請安,也都是那一付怯懦的模樣,她何曾將這麼一個人放在眼裏過?
怎麼也沒想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秦蕪念居然變得這麼厲害。
秦蕪念拿著令牌離開之後,納蘭朱顏跟在她屁股後麵。
一直跟到了她的院子,人還跟著,秦蕪念這才開口,“納蘭公子,此乃我的院子,你的房間在西邊。”
她是知道納蘭朱顏的身份,所以盡管對他很是討厭,但也知道不能得罪。
可這家夥蹬鼻子上臉,居然湊了過來,“聽聞秦家鳳女每日吃的都是露水花瓣,本公子也想嘗嘗。”
什麼?
秦蕪念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幹脆一句廢話都不跟他多說,一個飛身進了自己的院子,並且在一棵桃樹邊踹了一腳。
看上去她這院子沒有什麼變化,其實,桃樹移位,再有人無緣無故闖入,就會有暗器發出。
納蘭朱顏看著這有趣的小丫頭,這些玄門機關在他眼裏不值一提。
輕鬆鬆的就進了 她的院子。
小院子不大,鮮花滿園,是一個小女孩住的地方。
隻是,納蘭朱顏悄悄潛入了秦蕪念的房間,別看外麵都是花花草草,可屋內卻大不相同。
不似別的閨閣女兒家那般,秦蕪念的房間內色調冷漠,一進去就給人一種可怕的孤寂跟壓迫感。
“將景王送來的東西都扔了。”秦蕪念洗了澡回來,就見到紅玉捧著景王送來的一些糕點,厭惡的吩咐了一句。
紅玉愣在一旁,不知道為何,但還是照做了。
秦蕪念進了屋,就發現了這屋內不對勁,隨手扔出自己的發簪,卻被納蘭朱顏徒手接住,接著一個轉身,不但將她壁咚在牆上,還順手將簪子綰發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