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豁出去了。
宋佳佳,你到時候可要記得我如此為你流出的第一滴血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一咬牙,不,是一咬手指,立刻鑽心的疼痛從手指傳來。
我咬破了左手中指,中指是手指最長那一根,也是陽氣最靠前的,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疼痛了,右手舉起,左手從懷中抽出最後兩張紙符。
正在這時,剛才還估算的十分鐘有效期的紙符,此時已經冒氣白煙,紙符下麵的宋元已經給開始劇烈的抖動,而且,更然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已經開始微微的抬起,準備撕掉自己腦門的呃紙符。
我眼疾手快,左手立刻向前一按,不待宋元的手觸碰到已經冒煙的紙符,一張新的紙符“唰”的一下又貼在腦門另一邊。
還好這宋元是個大背頭,腦門還挺寬,要不後來這張紙符還真沒地方貼了。
新紙符剛一貼上,宋元立馬嗷嗷大叫起來,手上的動作也立刻暫緩。
“靠,給我去死吧你”,我大叫一聲,一是給自己提個氣兒,二是手指實在是太特麼疼了。
喊叫的同時我的左手中指已經觸碰到了新貼上的紙符,獻血立刻染在其上,說來也怪,獻血觸碰到紙符之時,立刻自己形成了一個符咒,這符咒我幾都沒有見過,確切的說爺爺活著的時候我也沒見他畫過。
不管那麼多了,獻血一瞬間在紙符上殷成了一個符咒。
“啊......”撕心裂肺的怪叫聲再次響起,充斥著整個房間,那刺耳的聲音讓我險些嘔吐出來。
另一邊,宋佳佳被我掰開的手腳也開始不斷的抖動,看樣子也要衝破我剛才貼的符咒了。
一不做二不休,手上的另一個紙符就賜給你了。
“唰”的一聲,我向一邊的宋佳佳腦門貼去,誰知道這宋佳佳一抬頭,腿腳一伸直,整個身體太高一塊,我這本來是奔著她腦門去的,結果這一抬高身體。
紙符不偏不倚,正好貼在了宋佳佳的胸前......
我眼睛一瞪,胡思亂想了兩秒鐘,左手的獻血已經順著手指留在了手腕,這可不能浪費了,我一抬手,顧不上那麼多了,左手抬手就伸向紙符,和剛才一樣,獻血一碰觸到紙符,立刻殷紅成一個符咒。
慘叫聲連連......
看的我是又驚又憐。
兩張紙符都留有我純陽之軀的獻血,加上紙符本身的力量,宋元和宋佳佳兩人也僅僅叫喚了幾秒鐘。
“咣當”,“咣當”接連兩聲,宋元和宋佳佳癱軟的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兩股陰氣順著壁爐而去。
“小子,你給我等著,老娘絕不會放過你的......”,還是那個個刺耳尖銳的聲音。
“呼”,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左手中指放進嘴裏,鑽心的疼痛感瞬間從指尖傳來。
“哎呦......”,我不禁輕聲哼了出聲。
“陸炎......陸炎同學”,這時,宋元在地上坐起身,用手摘下我貼在他腦門的紙符,然後似有痛苦的活動者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手臂......
“佳佳......”,當宋元將脖子轉向一邊,看到躺在地上的宋佳佳時,大叫一聲,掙紮著快速站起身,將宋佳佳抱起,放在一遍的沙發之上。
“陸炎同學,謝謝......,剛才真是虧了有你在......”,說著宋元向我投來了欽佩的目光。
這時,宋佳佳也醒了,腦門上的紙符已經被宋元摘了下來,而胸口上的還粘在其上。
“佳佳......”,宋元輕聲的喊了一聲。
“我......,剛才......啊”,沒說完一句整話,宋佳佳抬起手臂,按在自己的胸口處。
我一看宋佳佳這個動作,心想,是不是剛才按過去的時候有點用力了,現在醒了感覺有點疼了?
不出所料,宋佳佳按在自己胸口,抬頭臉上明顯發紅的說道:“怎麼......?有點......疼?”。
宋元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宋佳佳說道:“沒事,剛才咱們兩個中邪了,多虧了你同學陸炎,這紙符救了咱們父子一命啊”,說著話,宋元輕輕的將宋佳佳胸口那帶著我獻血的紙符擇下,放在了一邊。
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一個勁的擦著自己手指到手腕處的獻血。
宋佳佳聽聞自己父親話話後,眉頭一皺,看著我在清理自己的血漬,立馬眼圈一紅,掙脫開她父親的手,站起身,來到我身邊,一把抓住我左手。
啊,這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肌膚接觸,啊,剛才給她貼紙符的時候不算,那還隔著一張紙和衣服呢,不算。
“陸炎,你救了我好幾次,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一句謝謝已經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感謝了”,說完,低頭看向我左手中指的傷口,從自己衣服口袋裏掏出紙巾,小心的給我擦著。
那時候我就很好奇,女孩子是不是隨時都能從自己身上套出紙巾?
該擦拭的擦拭,該包紮的包紮,宋元父女兩個人也恢複了體力和精神。
但是問題來了,危險暫時算是解除了,但是這兩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我一再追問下,宋元說出了實話,原來這一段時間,宋元一直做噩夢,加上之前在自己家別墅出的那些怪事,宋元又找了一個大師,大師隻說來此“避難”,不得走出這地下室半步,否則女兒性命不保。
更加讓宋元震驚的居然這個大師說出了自己女兒命至十八載的話,還說宋佳佳身邊有一個術士,讓我叫你來此,所以才有了宋佳佳謊稱自己被綁架一說,
至於我卦裏算出來的關於宋佳佳的命至十八載的事,我也不能告訴宋元,如果說了,豈不是算是泄露天機了,所以我隻能對著宋元報以一個無可奉告終了。
最後,我態度明確的拒絕了一起吃飯的要求,又帶著那塊玉佩回到了家裏,準備好好研究一下,至少我要搞清楚那兩個是什麼東西,我不找他們,他們早晚也會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