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過十八歲?”,這怎麼又來了一個活不過十八歲的?
我緩緩轉過頭,看向宋佳佳,此時她一臉懵懂的看著我和她的爸爸,似乎對這件事情置若罔聞。
那邊還有一個宋瑤,這又是一個宋佳佳,到底哪一個才是爺爺說的那個宋家之女啊?
我此時徹底有些想不明白了,之前也打電話問過父親和叔叔,但是對於這家事情他們一個字都不了解,可是爺爺已經去世了,留給我的話就是那麼簡單的幾句。
宋家之女,現在兩個宋家,而且還是兩個宋家之女,年齡都是一樣的,這怎麼回事?
我又把目光轉向宋元,這時宋元也看著我,似乎是等著我告訴他們我的解決辦法,可是我爺爺都沒有解決的辦法我能有什麼好辦法?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時間就這樣在我看著他們他們看著我,來回的看來看去中一點點流逝......
大概過了時分中的樣子,我是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
“宋叔叔,我實在是無能為力,這個玉佩......我還沒有研究呢,既然您也說了,我爺爺也暗示過你不要買這塊玉佩,就說明他有問題,所以我真的無能為力,正好就還給你......”,我說這話的時候不敢一直看著宋元的眼睛。
因為這雙眼睛一直渴望的看著我,這句話可是無情的抹殺了他的渴望於期望。
“不,宋元同學,你既然是陸北客的孫子,一定能有辦法的,我就無所謂了,一定他要救我們家佳佳,她還不到十八歲呢......”,說著,宋元站起身馬上要跪在我的麵前。
我哪裏見過這真是,好歹這宋元也是我的長輩啊,雖然年齡比我的父親要小很多,但最起碼她的女兒和我一樣大。
我趕忙站起身去扶宋元,可是宋元直接一下子跪了下去。
“陸炎同學,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一直跪在你麵前......”。
“爸爸,爸爸......”。
“佳佳,你也跪在這,現在隻有陸炎能救咱們了......”。
我去,我一個還有扶起來,這宋元又招呼宋佳佳也跪下來求我,我腦袋一下就大了。
這宋佳佳本就一直在委屈的想哭的樣子,現在她老子一招呼,立馬就幾步走過來跪在我的左邊,邊跪下邊嗚嗚的哭著。
好一個苦肉計啊,從前一直在廣播裏的評書中聽過這苦肉計,沒想到今天我居然和這個跟我風牛馬不相及的苦肉計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好好,你們趕緊起來,這是在折我壽麼,我答應還不行麼,我答應給你們想辦法......”,對於這樣的場麵,沒見過大場麵的我,也隻能委曲求全,答應幫他們想辦法。
好歹是扶起了宋元,宋佳佳也回到了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但依舊是嚶嚶嚶的哭著......。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宋元也眼中閃著淚光,一個勁的跟我說謝謝,還說什麼錢不是問題,要給我多少多少錢之類的。
對於扶起來他們後,這些話在我耳中若隱若現,我關心的不是他們在說什麼,也不關心宋元說給我多少錢。
我在想,兩天隻見應了兩個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差事。
一個宋瑤已經讓我一想起來就無比頭大,現在這個宋佳佳和宋元又給我本就貧寒的生活來了一個雪上加霜......
既然答應了,我就要好好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可是在接下來了解的情況中,我發現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首先,據說這塊玉佩自明朝時期就已經在民間出現,而且從已知的信息來看,沒有記載說這塊玉佩有兩枚,而現在確實有兩枚。
當然我也不會跟宋佳佳還有宋元說有兩塊玉佩,另一塊正在我家裏。
後來這塊玉佩不知怎麼顛沛流離,被這魯大海收在了手裏,然後又被宋元這個冤大頭買了下來,後來這個魯大海完全在整個世界上消失了,宋元找了很多年也沒有一點有用的消息,隻知道這個家夥的老家在東北。
兩塊玉佩?一真一假?還是這兩塊玉佩之間有什麼秘密?我深吸口氣。
先不管這玉佩的事情,接下來我要看看宋佳佳的生辰八字。
遵照爺爺的囑咐,我不能給他們開卦也就是解卦,爺爺說過,自己一生已經將陸家的氣數升到了最高處,也就是從我爺爺之後,給別人開卦占卜的話我立馬就會被陽氣反噬,可是我算一下不給他們解卦應該問題不大吧。
勉強給自己說服了後,我看了一下宋佳佳的生辰八字,按照陸家的占卜日辰的凶吉來看,十二個月也稱為十二直、十二神、或者是十二辰,這十二個月為建、除、滿、平、定、執、破、危、成、收、開、閉。
以十二辰於十二地支相配,用來占卜日辰的凶吉,宋佳佳的生辰為五月,配合剩餘六字,五月、開月,凶星在平即已時,按照卦象上顯示,這宋佳佳雖說是大凶之星,也就是大凶之命,不至於說命至十八載吧?難道我和爺爺算的不一樣?
而且從卦象上看,宋佳佳的大凶之命已經有所破解,能安然無恙活到將近十八歲,必是將這凶煞之氣給了別人,也就難怪宋元說宋佳佳的母親突然爆亡,而他自己也是經曆過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事情。
既然有高人給她解開這凶星之命,何來的命至十八載,活不過十八歲你?爺爺難道和我算的不一樣,還是我算錯了?
接下來我又按照爺爺交個我的卜卦之術重新算了一遍,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這時,我抬頭看向宋元。
隻見宋元一臉平靜的看著我,嘴角隱隱的微微上揚,而身邊的宋佳佳不知何時停止了哭泣,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好怪異啊,這父子兩個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剛才還是哭嚎哀求,一個滿臉淚水,一個要死要活的......
“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事情了?”。
“啊?”,我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的不由的叫了一聲,這聲音完全和宋元剛才的聲音不一樣,此時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好似金屬摩擦、指甲蓋撓玻璃一樣,極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