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外麵傳聞王身陷魔海,再也回不來!”
“董事長卻始終堅信,王還活著!那時,昊天集團就已經開始受到打壓。”
“一年前,昊天集團總部和十二分部資產被奪去百分之八十!”
“半年前,忠於集團的兩千多兄弟,死的死,傷的傷!”
“王......那些兄弟,至死都在盼著王的歸來。他們......死的屈啊!”
想到昊天集團這些年的處境,淩若雪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王布衣眼裏的怒火,幾乎如實質般的燃燒著。
“欺我父母妻兒,殺我兄弟,奪我兄弟公司!”
“這是真當我王布衣死了!還是當我天機殿已經滅了嗎?!”
“我天機殿的宗旨,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你打我一拳,我就斷你一臂!”
“你傷我一刀,我就殺你一門!”
“你搶我寸尺土地,我就要你萬裏江山!”
“既然......”
王布衣緩緩轉身走到窗邊,看向天空。
“你們想要一場戰爭!”
“我就如你們所願!給你們戰爭!”
南華戰區總院的天空中,大片的烏雲翻滾,直直的壓向樓頂。
烏雲的邊緣,漆黑如墨,透出了隱隱的血色。
血光凶兆!
方夢軍站在手術室裏麵隔間的窗戶邊,凝重的看著天上透著血邊的黑雲。
“這下事情大了!”
“這位發怒,不知道要流多少血!”
“天怒人怨啊!”
想了想,方夢軍掏出手機。
“喂,評議長,我是方夢軍。天機殿的王,發怒了!”
方夢軍沒有用龍帥稱呼王布衣,而是用天機殿的王來稱呼。
評議長周立邦聽明白方夢軍話裏的意思。
帥一怒,威震四海!王一怒,流血千裏啊。
沉默很久後他才一聲歎息。
“隻要不動搖國本,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幹吧。”
“國人,負他太多。”
“若龍帥有什麼需求,你盡力滿足。但,你自己不要牽扯進去!”
“這可能是另一個魔海啊......”
“是。”
......
域外之地,正瘋傳天機殿頒發了龍帥殺令。
天機殿周邊所有海島國家不約而同都收緊了防線,提心吊膽。
天機殿的龍帥殺令出現過兩次,結果是兩個對天機殿仇視極深的海島小國,所有精銳一夜之間被屠戮一空。
見識過天機殿十萬黑色激流的人,會被惡夢半夜驚醒。
天機殿總情報室。
拖著一頭長長紅發的零,雙手同時飛快的在兩個鍵盤上敲擊著。
她的麵前,是連成排的電腦屏幕,屏幕上的數據流如瀑布般的瘋狂流動著。
零的雙手同時重擊了一下鍵盤,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搞定!收工!”
零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再走到一邊的咖啡機旁,倒了一杯咖啡。
雙手捧著咖啡杯,零走回來看著電腦屏幕。
零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是你們先壞的規矩。王的怒火,可是很可怕的。”
電腦畫麵中,是一艘航行於公海之上的豪華遊艇。
這艘“公主”號豪華遊艇的產權人,是大都十大家族之一的京氏家族。
每年這艘遊艇的賭莊生意,帶給京氏的收入能達到可觀的十億。
此時,豪華遊艇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零拿起桌上的衛星電話。
“虎哥,公主號周邊海域的信號已經屏蔽完成,你們可以動手了。”
“好!”
電腦畫麵中,正航行中的公主號旁邊,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兩艘炮艇。
炮艇用擴音器命令公主號立即停船,並迅速靠近,將公主號夾在中間。
炮艇上飛出無數條繩索搭上公主號的船沿,每條繩索後麵掛著一個戴著麵目的人,密密麻麻的強行登上公主號。
很快,麵具人將公主號上的護衛清理幹淨,控製全場。
一道魁梧的身影,臉上戴著虎形麵具,登上公主號。
正是天機四衛之一的洪虎衛。
“今天,我們隻殺人。不是京氏的人站一邊,京氏的人站另一邊。”
將公主號上的人群分成兩撥,洪虎衛一聲令下。
“京氏之人,一個不留!”
公主號上一片血腥......
當兩艘炮艇離去之後,燃起大火的公主號船身傾斜,緩緩的沉沒於公海海底。
以公主號事件為開端,大都十大家族分布於第一第二海鏈區域的產業,受到天機軍毀滅性打擊。
大都十大家族域外的精英子弟,死傷慘重!
龍帥殺令之威,讓國內這些家族感受到了什麼叫肉疼。
十大家族震怒。
“天機殿想要開戰嗎?”
“你要戰,那就戰!”天機殿很幹脆的回應!
龍域五部戰區對天機殿的所作所為有不滿。
正當龍域五部戰區之一的中周戰區想要有所動作時,卻接到了來自於兵委會的通知。
令五部戰區固守各自疆域,不要參與到天機殿和十大家族的爭鬥之中。
最高評議會兵委會給這場爭鬥定下了性質,阻斷了五部戰區介入的通道。
但情勢洶湧,一紙通知到底能不能震住五部戰區,沒人知道。
......
王布衣收到了毒聖蕭不舉的傳訊, 他的父母妻兒都被接進了臨川市一號莊園裏的別墅。
一號莊園在臨川市屬於一等一的豪宅,能入住其中的,沒有一個不是非富即貴。
這棟別墅是方夢軍通過關係專程為王布衣購置的。
一號莊園8號別墅前,毒聖蕭不舉坐在一塊石座上,正握著一個酒葫蘆自個兒喝著。
見到王布衣快步進來後,毒聖蕭不舉道:“天機殿在域外,鬼見了都怕。國內這幫不開眼的東西,要讓他們開開眼,見見世麵!”
“嗯。”
“你父母和妻兒在房間裏。我給他們施了針,已經睡過去了。”
“不過,布衣小子,有件事,老夫必須告訴你!”
“毒老,請直言。”王布衣見毒聖蕭不舉的神色不對,神情一凝。
“小丁丁的體內,有種很罕見的慢性毒!”
“什麼?”王布衣一驚。
毒聖蕭不舉仰脖喝了一口酒,道:“老夫以烈陽針壓住了毒性。不過,想要徹底將毒逼出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連毒聖蕭不舉都棘手的慢性毒,可見毒性之強。
王布衣的手握成拳,捏的格格響。
“毒老,能否查出這種慢性毒,出自哪家?”
毒聖蕭不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