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為之!”
臨走時,方正留下一個無奈的眼神給方清雪。
“謝謝鄭先生今天出麵援助!”
“不客氣,不客氣!”
鄭先生麵帶濃厚的笑意,道:“蘇先生,要不我們互相留個電話?畢竟三天後,說不定還有能用到我的地方。”
鄭將軍非但沒有半點倨傲,反而還顯得有些熱情,兩人互留電話之後,這才告辭離開。
方家勢力雖大,但趙江河親自出手,也有些太過盛氣淩人。
他是夏國戰神,榮勳絕頂,自然不好參與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
不過鄭將軍,也是江陽市一號人物,至少對於經商發家的方家來說,是很有壓迫力的。
等他們都走了,方清雪才鬆了一口氣。
正要推門上車,卻發現副駕駛的車門被反鎖上了,她正疑惑,蘇長燁就微微笑道:“事情既然已經解決,那方小姐請自便,三天後,我們準時在豪盛酒店門口碰麵。再見!”
“喂,你這個人什麼情況?!又丟下我一個人!”
出租車揚長而去。
方清雪氣得咬牙。
一連掠過好幾個乘車的人,蘇長燁都沒有停下。
來到一座地下停車場,阻擋攝像頭,車胎放氣,一氣嗬成。
做完這一切,他就把車子停在了青雲大廈底下,地下停車場出口不遠,調成綠牌,靜靜等待。
自從到江陽市以來,他對於自己追尋的東西一直沒有什麼頭緒。
毫無疑問,戒指讓他打開了一個破綻。
周家。
原本,這是自己蘇家的世交。
實際上他已經關注了很久,因為,在她父母死亡的事情當中,周家也是參與者之一。
他父母的最後死因,是火災燒傷,意外死亡。當初,戰神趙江河還是江陽市的一個將軍,是他下令燒了蘇家大院。
不過隻是轉手,因為做出命令的令有其人。
是戰爭部的老大簽的命令,現在的周家二爺,當初就是那位戰爭部老大的助理。
一邊睡覺,內心也在梳理著自己手上擁有的線索。
外麵,陰雲聚攏,似乎要下雨了。
下午時分,一個長發披肩,職業裝打扮的女人無奈的從地下停車場走了出來,直接拉開他的車門,道:“香湖灣別墅區。”
“得嘞。”
女人約莫30歲,還未出頭的樣子,鼻梁高挺,眉毛彎彎,風韻無限。
神色中帶著一絲慵懶,桃花眼勾魂攝魄,倒是不至於對他使用。
“香湖灣別墅區的貴小姐,竟然搭上了我的出租車,小車子蓬蓽生輝呀!”
蘇長燁拍了一句馬屁,女人挑眉,道:“還挺會說話的,這麼年輕,怎麼就跑上出租車了?”
“生活所迫唄,比不上您們這些大小姐。”
女人還沒接茬,蘇長燁忽然古怪道:“前麵走城北大道還是蝶湖路?我怎麼忘了……”
“城北……”
“你怎麼開車的?蝶湖路又要繞一大圈子,你開出租車不記路呀?”
“抱歉抱歉,畢竟別墅區不常來,我不收您繞路的錢。”
女人滿臉的責怪,又無可奈何,道:“真晦氣!”
“嘿嘿。”
蘇長燁眼中的陰暗一閃而過。
正開的順滑,不多久的時間,他方向盤一扭,直接撞在了欄杆上。
“轟隆”一聲,給女人嚇得不淺,喘著粗氣怒罵道:“你怎麼開車的,不知道看路啊!”
車子在前麵冒氣,車胎也炸了,顯然是要拋錨在路上。
蝶湖路本來就是一條小路,罕有人煙,天色也暗了下來,小雨淅淅瀝瀝,逐漸醞釀轉大。
“這……看上去走不了了,小姐。”見蘇長燁一臉苦惱的樣子,女人推門下車。
路上下雨,左右也沒有來車,氣得她直跺腳,但也沒辦法,隻好重新上了副駕駛,拿起電話來。
按了半天,還是沒撥打出去。
臉上閃出糾結,她瞪了蘇長燁一眼,道:“看我幹嘛?還不趕緊想辦法,我要怎麼回去!”
掌握情報,隻做一件事情的必備要素。
這位,周家二爺的原配妻子,韓允兒。
別看在外麵風光無限,但在家裏卻是經常被蘇家二爺家暴,活的不成人樣,並且地位也比較低下。
否則也不至於剛剛一個電話都不敢打出去。
她本來是一個夜店女郎,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嫁入豪門,但是究竟有多少苦楚,隻有她自己知道。
“哎呀……”
她忽然慘叫了一聲。
“怎麼了,小姐?”
“肚…肚子疼…!”
看它掙紮的樣子,蘇長燁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雖然韓允兒身體不錯,但給他創造點病症,還不是信手拈來。
蘇長燁老早,就在車上布置了一種特製香薰,他自己本就醫術無雙,當然沒毛病,但韓允兒難免要肚子疼。
“這可怎麼辦呀?”
蘇長燁一臉慌張,道:“要不然,我給你揉一下吧?我會點推拿手法,揉一下就好多了!”
韓允兒怎麼能答應?
可實在太疼了。
“管用嗎?”
“當然管用!”
蘇長燁把手伸向了她,韓允兒羞怒道:“你想幹嘛!”
然而隨著他輕點了幾下,肚子頓時稍有舒緩。
車外已經是瓢潑大雨,拋錨在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大小姐,看來我們要在車裏麵呆一夜了。”
“你在說什麼啊?你不會叫你一起的出租車來接我們!”韓允兒怒道。
“嘿嘿!”
蘇長燁臉上帶上一絲壞笑,緩聲道:“我這個人平時人緣不好,所以這個時候肯定找不到朋友。”
“大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你看上去好漂亮!”
一個經常被家暴,又沒有性生活的女人,在瓢潑大雨四下無人的公路上,和一個帥氣小夥同處車內,而且剛剛有過肌膚接觸。
行為心理學,會教會一個人怎麼掌控他人的靈魂。
而恰好,蘇長夜略有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