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嘴酸。
“莫雲亭!!你行行好吧,我要是你早都上了還在這欲擒故縱個什麼勁?!”
“莫雲亭!顧少爺難得看得上你,人家條件可遠甩你幾條街呢~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
“好事情全讓你一個人霸占完了還不知道珍惜,切~”
這不是挑明了在諷刺莫雲亭故作清高嗎。
然而莫雲亭卻皺緊了眉毛,似乎並不想做回答。
“顧少爺,您不知道吧?其實以前我也追求過牧修明的。”
接著,她越來越放肆地挑釁著這個危險的男人,隨即輕笑:“不過對您,我是真的沒有半點要越界的意思。”
“小東西,說過的話,要付出代價!”
說罷,顧陽舒大步走去,橫抱起了顧陽舒,直直走向莫老夫婦的方向。
全場皆驚。
走到中途,顧陽舒卻突然停了下來,冷冷掃了一眼周圍簇過來目光薄唇輕啟:
“叫剛才話多的人立刻消失。”
頓時,一片祥和的宴廳,立馬變得哀嚎漫天。
“顧少爺!我們不是有意的,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顧少爺,顧少奶奶,我們知道錯了!”
“顧少爺,我們剛才隻是隨口一說......”
剛才還對莫雲亭冷嘲熱諷的那群人,此時卻似螻蟻般卑微地求著饒。
然而顧少爺的人手下很麻利。
不過片刻,整個宴廳裏又恢複了安靜。
剛才那些人早已不知去向。
這分明是告訴所有人——莫雲亭就是顧陽舒護的人,誰招惹就後果自負。
這一路上,所有人都自覺地為他們讓開了道。
直到走近了二老,顧陽舒才將莫雲亭輕輕放下來。
這一路上,真是羨煞旁人!
可是莫雲亭卻不想吃自己的瓜,這一路上恨不得扣個別墅鑽進去。
然而我們的顧太子爺卻是穩如泰山,見二老還與朋友交談甚歡,便對二老用足夠他們聽到卻並不大的聲音說:
“伯父,伯母。”
聞聲,從剛才就傻眼的莫父,驚得硬生生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努力穩住聲音中的顫音道:“顧......顧少爺,怎麼了?”
“叨擾二老!我仰慕令嬡很久了,今天是想告訴二老,我與令嬡想這兩天就能辦好結婚證。”
莫父莫母:......
提親??
這個世界,怕不是玄幻了???
“爸~我還是喜歡牧修明的,顧少爺今天應該是喝多了,說得話做不得數的。”
而接著,莫雲亭突然的一句話,讓整個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
而下一秒,顧陽舒伸出胳膊將其撈在了懷裏,用極具威懾的聲音對眾人道:
“莫雲亭是我的女人,誰動誰死,懂?”
眾人徹底傻了。
不爭氣的莫雲亭,大腦此時也是一陣空白,如是巧舌如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莫父似乎也將這些都收進眼底,臉色深沉。
牧修明與自家女兒門當戶對,女兒似乎也更喜歡牧修明多一點。
隻是這顧陽舒今天對女兒的種種莫夫莫母都看在眼裏,不難發現,對自己女兒也是一片真心。
思來想去,莫父開口道:“顧少爺,承蒙抬愛,隻是犬女的婚事,我們也不好插手。”
“你也知道的,我們就這一個女兒,隻要她能過得幸福,那怎麼樣都是好的。”
莫父念及顧陽舒商業影響力,並沒有把話說絕。
隻是這言下之意卻也明明白白。
莫雲亭:......
到這裏,她才明白顧陽舒將自己帶到父母麵前的原因。
這是絲毫不給她留一分一毫的餘地啊!
“伯父,您可能是誤會了。其實我對亭亭一見鐘情。今天才與二老說,是希望二老能盡早同意我們的婚事。”
說到這裏,顧陽舒頓了頓,加重了音量,繼續道:
“——免得,有些人自顧稱我的女人為未,婚,妻!”
這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明擺著告訴眾人,莫雲亭是他顧陽舒的,他牧修明是再也別癡心妄想了!
聽到這裏,就連在座眾人似乎都有幾分相信的意思了,再加上顧陽舒對這個女人過分親昵的稱呼——亭亭,更顯得這二人關係非常。
所以,他們這是參加了個宴會,然後吃了一個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