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的壓迫感襲來,霍夜冥扣著她的細腕,壓低了嗓音的問,“你不會是去報警吧?”
“怎......怎麼會?”夏安好不敢直視他,戰戰兢兢的擠出幾個字,“我相信,你......你不會是壞人。”
隨即,手腕上的那股力,緩下來了。
夏安好幾乎是拔腿就跑,匆匆忙忙的出門,還不忘記回頭將門關仔細了。
看著小女人倉皇的背影,霍夜冥眉眼微挑,終是鬆懈了些許,環顧四周雖然簡陋卻溫馨的布置,他的目光落在那張小床上。
夏安好連續跑了後街的好幾家藥店,才終於將所需要的藥品買齊。
等她進屋後,卻發現男人一米八幾的身高正躺在她一米二的小床上,高大的如同堵城牆似的橫戈著,翹著無處安置的大長腿,顯得有些滑稽。
夏安好洗完手,將藥品一一攤開,給他清理傷口。
“你......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我很快就好。”
拿著消毒水的手有些發抖,她忍著心中的害怕,快速的將消毒水倒在傷口上清洗。
霍夜冥緊繃著臉頰,一聲沒吭,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小女人。
精致的小臉在暗黃的月光下,顯得曖昧又靈動,脖頸白皙又纖長。
她的指尖熟練地給他包紮。
由於夏安好沒有手術縫合經驗,她不敢給霍夜冥進行縫合,隻能消毒過後,用醫用棉紗將傷口包紮起來,避免傷口感染。
這一套結束,夏安好大汗淋漓,汗流浹背。
“好了,你這條腿暫時保住了,不過你要立馬去醫院,不然還會有危險的。”夏安好起身,動了動發麻的腿。
剛才她一直專注工作,並沒發現男人看她眼神已然變了。
就在她起身那刻,霍夜冥忽然伸出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他被人下了藥,剛才一直克製著,可當久渴的人遇到甘甜的泉水,好似一下子得到爆發。
按在她身上的手掌也愈發收緊。
他猛的低下頭。
夏安好還沒緩過勁兒,男人就用一種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勁兒,霸道而又瘋狂的姿態,啃噬。
“你放......放開”夏安好胸口急劇起伏著,卻怎麼都推不開他。
強力的壓製,讓她幾乎都快不能喘氣了。
腦子裏如同鑽進了成千上萬的蜜蜂在嗡嗡嗡的叫著。
男人的臉在她麵前一寸一寸的放大,淬著火的眸色,逐漸融化了他眼中的尖冰。
......
夏安好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大亮,渾身的酸痛都在提醒著她昨夜遭遇的一切!
那個混蛋男人!
她好心好意的幫他買藥還包紮傷口,他居然乘人之危?!
夏安好猛的掀開被子。
然而另一側的床頭已經沒人了,隻有一張字條,從夾層中飄落在地。
“我會對你負責的,你的吊墜,我拿走了,就當是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吊墜?
夏安好往脖子上一抹,她從小到大戴著的一塊碎玉,真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