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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羆被刺穿天靈蓋,皮肉從宋景行的銳刀中滑落,生生見骨,“嘭——”地重重倒地!

滾燙的血液飛濺在他深邃的五官俊臉,他抬手擦拭,漆黑的眸子凜凜。

陶桃渾身倚在樹下,手掌的傷還在流血,她此刻無力,口幹舌燥。

“水......”

她喉嚨幹渴,急需要水潤嗓。

宋景行將銳刀從黑羆血肉上拔去,插在土地上,刀鋒淩冽。

他提起放在一旁的酒壇子,拔了紅塞頭,修長的手指攫住陶桃的下巴,將酒水灌到她的口中,酒流淌到她的嘴角邊。

“還要麼?”宋景行以指腹,擦了下她唇角的酒。

“要......”

陶桃視野模糊,喉中無比的幹燥,隱隱有絲腥甜。

宋景行便單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護著她一些,挺拔寬闊的胸膛抵著她。

陶桃不自覺在他懷中被圈住,抬起頭繼續飲著他喂的酒水。

“慢點喝。”

見她如狼似虎一般吞著,宋景行提醒。

陶桃喝完一大口酒水,總算是緩了回來,胃中如燒灼一般。

她緩緩坐起身,凝著他的眸光,低喚道:“景爺。”

宋景行劍眉微動,將酒壇子放在一旁,望著她,道:“身上哪裏疼麼?”

他看著她的眼睛,眉梢微挑。

“先離開此處。”

宋景行動手脫去自己的衣袍,披在她的身上,將她裹住,原地橫抱起身。

陶桃就這樣被他抱著,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

“跟上!”他回過頭去,淡淡對後麵的傻眼阿婆和陶木道。

阿婆才知道桃桃被宋獵戶救了,心裏鬆了口氣,便讓外甥陶木帶路。

到了一處陳設簡單的草木屋,陶桃被宋景行放在一個竹編製的躺椅上,她的手掌已經血肉模糊,她眉頭緊皺著。

宋景行從一旁拿過幾株止血草,以石頭剁成草藥汁,敷在陶桃的手掌。

陶桃疼得一個激靈,道:“疼......”

“忍著點。一會就好。”

他瞥了她一眼,見她秀臉慘白,聲音低了低。

草藥被敷上後,宋景行進屋取了一條白紗布,在她麵前為她包紮。

陶桃見此,遲疑問道:“你,還會醫術?”

見他包紮的如此熟練。

宋景行低頭專注地為她纏繞著白布,淡薄道:“不會。隻是生存的基本法則。”

從她這個方向低看過去,正好看見他斜長入鬢的眉,帶著刀鋒的淩冽,薄唇緊抿。

陶桃挪動了下,她說道:“方才,謝謝你,救了我跟阿婆和弟弟。我欠你的人情,我會還你!隻要你有需要......”

“我現在就有需要。”

宋景行蹲身,瞟了她一眼。

“嗯?”陶桃不太明白,他所說的“有需要”是什麼意思。

隻見他從門邊,輕易地拎著一直土黃土黃的奶狗,提到她的麵前。

陶桃從躺椅上下來,一看這小奶狗,已經是病懨懨的了。

她探了下狗狗的脈搏,半晌,才道:“它病得很嚴重,應該是體內感染了某種細菌,需要盡快醫治!”

宋景行抬眸看她,淡聲道:“怎麼治。”

陶桃便四處在他的木屋外麵找尋,邊說道:“需要幾味草藥。這些草藥不難找,隻要在山林裏都能找到!”

環顧後她定睛一看,從柵欄外麵采了幾片,回頭遞給他。

宋景行接過藥草,一股專屬的苦味傳來。

陶桃說道:“把這幾個藥草剁碎成汁,將汁水喂給狗狗,每日兩頓,喝上七日就能除菌了!”

宋景行旁觀過她的醫術,認為可行。

土黃的奶狗嗚咽著,他將剁碎的藥草汁擠到狗嘴中,掃了她一眼,冷淡道:“這幾日,你每日過來一趟。”

陶桃猶豫了下,或許是讓她時刻留意著狗狗的病況。

她便答應道:“......好。”

阿婆聽著,握著外甥陶木的手,憂心問道:“桃桃,傷怎麼樣了?”

聞聲,陶桃過去扶著阿婆,說道:“阿婆,我沒事,剛剛景爺已經幫我包紮過了。”

阿婆如釋負重,對宋景行顫巍巍說道:“那就好......宋獵戶,老身在此謝過你了!若不是你,我們祖孫三人,怕就要命喪那怪物的口下了!”

宋景行蹙了蹙眉,他提起土狗到一旁,便拿出方才的銳刀,用帕子擦拭著血跡。

他向來不喜多言,更不喜旁人言謝。

少頃,宋景行邊擦著刀子,邊對陶桃道:“衣袍。”

陶桃一時沒反應過來,經過阿婆的提醒,她才將身上他的衣袍脫下,遞還給他,說道:“還有一件,我回去的時候再送過來。”

他的衣袍,都被她給順走了。

身上還留著那股男人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眷繞在衣袍上。

宋景行接過,放在一旁的木板上搭著,道:“方才喝了那麼多酒,還沒上頭麼?”

他修長的手指扯了扯衣襟,提過隻剩下半壇子的酒水。

瞥了一眼她潮紅的臉頰。

陶桃隻覺渾身燥熱,摸了下臉,說道:“......好像酒勁上來了。”

當時實在太口渴,隻能把酒當水飲。

阿婆驚異不定,忙扶住她,道:“桃桃,還好吧?”

陶桃搖了搖頭,她踉蹌的搖晃著,覺得十分難受。

宋景行進屋倒了杯涼水,走到她的身前,遞給她,道:“我這酒,很烈。”

越烈的酒,他越中意。

陶桃接過,喝了一大口水,可一瞬間又眩暈了過去。

在倒下的瞬間,宋景行及時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頓時打橫將她抱起。

他將人兒抱進屋裏的床榻上,阿婆連忙由陶木扶著,跟著進去,說道:“......宋獵戶,還是把桃桃給我,我帶她回去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成體統。桃桃還沒有嫁人,不能壞了名聲。

宋景行去取屋裏的一顆草藥丸,泡在了水中溶解,並讓陶桃喝下,道:“這是解酒藥。”

陶桃被迫又灌了些水,緩了過來。

此刻,木屋外,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有人揚聲問道:“宋獵戶在家嗎,那黑羆是你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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