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牧小嵐朝著蕭靡風雙手合十,極其討好的樣子。
反正自己家也沒什麼人,為了圖個熱鬧,蕭靡風自然不會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了。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嶽父嶽母就不要再客氣了,我家就我一個,你們過去也增添些許的熱鬧。”
林巧芝聽了蕭靡風的話有些動搖了,她看向牧有貴,似乎在等他做最後的決定。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規矩不能破,免得別人在說三道四。”半響牧有貴才開口說道。
見此牧小嵐有些著急了,帶著哭腔連忙說道:“咋們家這麼多人,平日裏熱鬧慣了,突然去一個陌生的環境,什麼都不熟悉,爹娘都不在…”
見牧有貴沒有反對,打鐵要乘熱,牧小嵐繼續說道:“反正別人也看多了我的笑話,計較那麼多幹嘛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是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自己又不是人民幣,怎麼會做到人人喜歡呢,人生中不免有那麼幾個煩人的蒼蠅,隻要自己不在意,他們鬧騰鬧騰感覺沒意思也就作罷了。
看到自己女兒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林巧芝小聲勸到:“相公,小嵐說的有理,今天是小嵐的大喜日子,咋們就順了女兒的心意吧!”
“是呀爹,時間已經不早了。”說話間牧德才抬頭看了看太陽。
牧有貴終於不再堅持了,“好了,不好再拉著臉了,爹同意便是了。”
聞聲牧小嵐大喜,她立刻雙手抱住了牧家雙親,大聲說道:“爹娘,我愛死你們了。”
話罷不免又被林巧芝數落一番,大家一條心,很快一起高高心心的出門了。
迎親的喇叭喜慶的在村子裏響起,有人歡喜有人愁,這滿村滿鎮裏,牧小嵐恐怕是唯一一個出嫁父母都送嫁的女子,其他人都是兄弟姐妹相送。
們本來就在一個村子裏,隊伍走了不一會就停了下來。
這蕭靡風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在村子裏又有著“匪子”的稱呼,平日裏和村民們很少走動。
但是他對於去牧小嵐卻一點都不含糊,該有的禮儀一成不落,他還請了許多幫忙的村民,房間裏也布置的很是喜慶。
司儀是一個麵向很喜慶且的人,他看著喜娘帶著一對新人走到了大廳,便高聲喝道:“吉時已到,有請新郎新娘。”
這是要拜堂了,可是蕭靡風並無高堂在上,他駐足對著牧有貴和林巧芝畢恭畢敬的說道:“嶽父嶽母請上座。”
聞聲牧有貴一陣怔愣,他本來是來圍觀的,沒想到這女婿倒是如此盛情禮待,摸不著頭腦的看了林巧芝一臉隨即說道:“這怎麼行呢,這不和規矩。”
蕭靡風當即說道:“小嵐是我的妻子,你們又是小嵐的父母,這高堂之位有你們二老坐上去非常合適。”
牧有貴一臉難為情的樣子,這怎麼能行呢,這是蕭家,就算蕭家二老有不測,要拜的也是他們的靈位,那有異性坐高堂的道理。
場麵一下子僵持了下來,二人各自有各自的考慮。
牧小嵐吹了吹麵前的喜帕,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她壓根就看不清各人的麵龐,但是他們說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於是插嘴說道:“爹,我覺得他說的不錯,你就不要在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了,這來都來了,再說了女婿也是半個兒子,他跪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這孩子不懂事,我總不能跟著你瞎鬧。”牧有貴看似斥責的一句話,聽著就是萬般溺愛。
他當後又偷偷的瞄了一臉蕭靡風,見他並無不悅,於是偷偷的吸了一口氣。
“既然兩個孩子有心,你們就不要推遲了,時間不早了。”說話的是一個白胡子的長者,這人是牛角村的村長。
見村長都怎麼說了,牧有貴也不在推拒了,他笑嗬嗬的走了上去,林巧芝也緊跟其後。
見這家人商量好了,司儀便再次高聲喝道:“吉時到,請一對新人拜堂。”
雖然牧小嵐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她什麼大場麵沒有見過,可唯獨是初次拜堂,而且是在古代。
聽到司儀的話,她心中好像有一隻小兔子在撲通撲通的要跳出來一般,她的腿也跟著有點顫抖。
喜娘發覺到,攙扶著牧小嵐小聲安撫道:“小娘子,你盡管聽我的,按照我的提示不會有什麼差池,放心好了。”
“謝謝!”牧小嵐輕聲應到。
看一切都安排就緒,蕭靡風牽著紅綢慢慢的向前走去。
感覺紅綢被人拉了一下,牧小嵐從紅蓋頭的底下望去,便看到了蕭靡風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旁,雖然蕭靡風一個字都沒有說,可是有蕭靡風在身旁,她十分的安心。
在牧小嵐的眼中,蕭靡風就是個潛力股,從這幾天打交道中就可以發覺,他是一個很有德行的良人,也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一拜天地。”
司儀高昂的聲音在牧小嵐耳畔響起,在喜娘拉著她轉身朝著後麵拜了一下。
司儀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自然是牧家老兩口,牧小嵐又轉過身來,跪拜著原主的爹娘,她心中卻明白的很,夫妻對拜便禮成,那麼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便是自己的老公,哦不,相公了。
“夫妻對拜。”
聞聲蕭靡風慎重的對拜這牧小嵐,跟她不緊不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頭。
“禮成,送入同房。”
牧小嵐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她曾經多次幻想過自己結婚出嫁,身穿白色的婚紗,在盛大的禮堂中結婚的情景,還好現在有個這麼帥氣的老公。
就在牧小嵐胡亂的遐想中,便聽到蕭靡風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跟著我。”
牧小嵐跟著蕭靡風沒走幾步便到了新房中,在喜娘的提醒之下,蕭靡風掀起了牧小嵐頭上的喜帕,女子麵帶嬌羞,殷紅的臉蛋,因為害羞而底下了頭顱。
雖然見牧小嵐不止一次,可她嬌羞的模樣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