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嵐神色稍稍緩和，這兩個嬤嬤還算是有分寸，沒有上來就推諉責任，反而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對的地方。
孩子肚臍眼處的傷口很小，若不是程老爺子細心，就是程嵐自己都沒有發現。
她並不好直接苛責奶嬤嬤。
程嵐是受著現代教育長大的孩子，她心裏並沒有十分強烈的階級意識，更沒有主子奴仆的分級意識，這一點從她待自己身邊的小溪和丁香就能看出來。
可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叫兩個嬤嬤起身，張嬤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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