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賠許大茂一隻雞?”
聽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蹭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有些不可理喻。
“您可真會開玩笑,我錢是大風刮來的,憑什麼賠他許大茂一隻雞?”
雖說何雨柱不差這一隻雞,但是想讓自己背黑鍋還倒貼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你衝我喊什麼,難道你真想讓棒梗被抓走嗎,那要是這樣我就去和棒梗說,你柱子叔要把你送到大牢裏。”
秦淮茹也沒想到何雨柱反應會這麼大,莫名的感覺有一些委屈。
這一番無理取鬧的話讓何雨柱更是被顛覆了三觀。
楞了一會也是被氣笑了:“秦淮茹,你說這句話不昧良心嗎。”
“那是你兒子,做錯了事情你當媽的不管還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沒有這個道理!”
“趁我現在還沒有一禿嚕嘴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趕緊想辦法。”
一番話下來何雨柱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秦淮茹幾次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咬了咬嘴唇,她還是推門走了,打算找一大爺坦白這件事情。
沒過一會外麵就傳來了一陣響動,接著小當跑過來找到何雨柱,說一大爺要召開全院大會。
“嗬,好戲開場了。”
自顧呢喃一聲,何雨柱披上大衣就來到了前院,發現聾老太太居然也來了。“娘,這大晚上的誰讓您出來的,趕緊回屋暖和去。”
“沒事,有人陷害我們家柱子,我得給你做主。”
看對方態度這麼堅決,何雨柱隻能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不一會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一些不知情的人紛紛議論出啥事了。
“都別吵了。”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目的,那就是許大茂家的雞丟了,至於情況我剛剛也弄清楚了,叫你們來就是一起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許大茂聽到易中海的話頓時來了精神。
“一大爺,您是不是找到證據了,我就說是何雨柱幹的,我現在就報警!”
那得意的模樣,看得何雨柱都忍不住抽他一嘴巴子。
“行了,這件事情不是柱子幹的,還是讓秦淮茹來說吧。”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將目光放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許大茂更是想不通怎麼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再眾人的注視下,秦淮茹表情略顯尷尬,猶豫良久終於開口。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棒梗在胡同裏麵逮到一隻雞,幾個孩子嘴饞,就給烤了吃了。”
“這件事我也是剛剛想起來。”
......
“合著那隻雞是棒梗吃的。”
“我就說雨柱不是品質有問題的人,就他的工資一個月吃一回都富裕,還用的著去偷!”
秦淮茹的這番話說出來,院子裏的人都議論起來。
而這個結果也是出乎了許大茂的預料,之前他可是篤定小偷就是何雨柱,現在這大嘴巴抽的可是實實在在打在了臉上。
沒能讓何雨柱吃癟,這讓許大茂有些憋屈。
“大茂,現在事情也弄清楚了,雖說棒梗不知道那隻雞是你的,但也給你造成了損失,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從這句話上來看,易中海還是建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許大茂看了一眼秦淮茹,苦笑一聲。
這個院子裏麵都知根知底,秦淮茹一個寡婦養著三個孩子,還真拿不出什麼錢。
至於讓棒梗進派出所,那倒是簡單,可自己真這樣做了那以後就別想再院子裏麵抬起頭了。
想了半天,許大茂一拍大腿:“一大爺您就被寒磣我了,棒梗不懂事我還能不近人情嗎,這件事情就這麼著吧。”
“既然大茂都不追究了,大家夥就散了吧。”
“秦淮茹回去也好好教育一下棒梗,咱們大院裏麵可不能養出一個小偷來。”
易中海拍板結束了這場鬧劇。
秦淮茹從始至終都低著頭,時不時瞟向何雨柱的方向,看起來有些心虛。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何雨柱突然站了出來,喊道:“先別走,他許大茂的雞找到了,我的事還沒完呢。”
“雨柱,你還有什麼事情?”
閻埠貴回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好奇的問了一句。
“之前許大茂說我偷了他的雞,這件事情可是還沒給我一個說法呢。”
關於名聲問題,他何雨柱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想怎麼著?”
許大茂自知理虧,態度也沒之前那麼硬氣了。
其他人發現還有戲看,一個個紛紛坐了下來,都想看看事情如何發展。
“也簡單,隻要你當著全院的麵給我道個歉,說一聲‘爺,是我錯了’,這件事情也就過了。”何雨柱坐在長凳上翹著二郎腿,玩味的盯著許大茂。
其他人聽到何雨柱的要求再次議論了起來。
這當麵叫爺,那可是折麵的事。
他許大茂今天要是叫了,以後在何雨柱麵前那就是低一頭。“何雨柱,你別太過分,讓我叫你爺,你還不配!”
“這還真由不得你。”
“之前你都恨不得把我槍斃,我就是讓你跪下來磕頭都不過分,你要是不叫,咱們就去派出所理論理論。”
何雨柱態度強硬,根本不給許大茂留一點情麵。
那咄咄逼人的模樣讓一旁的閻埠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雨柱,大家都住在一個院裏,心胸寬廣點。”
“三大爺,這件事情我還真沒辦法心胸寬廣,之前許大茂怎麼對我的您也看到了,我要是屁都不放一個,還怎麼再院子裏住。”
閻埠貴也知道這件事情許大茂理虧,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這件事情我就不摻和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旁邊的劉海中見情況有些不對也不想惹麻煩,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溜走,可是還沒等起身就被何雨柱給叫住了。
“二大爺,您也別急著走。”
“今天三位大爺都在這裏做個見證,許大茂必須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