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 裁又霸道的質問,好似他們還有半點關係。
顧雲汐愣了一下,隨後雙手環胸,笑著說:“秦總,真巧啊,你也在這喝酒,早知道你也在,我應該和你打聲招呼。”
看著顧雲汐嫵媚的臉龐,秦牧池眉頭皺得更深,語氣更冷:“我問你,誰允許你來的!”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總不可能跟著你來的吧。”顧雲汐覺得好笑,直接越過他往外走。
秦牧池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再次拉回來。
顧雲汐不慎撞到牆上,肩胛骨被撞得生疼,她生氣道:“秦牧池,你有病?”
“你的事我沒興趣,但我們上午剛離婚,離婚聲明還沒發出去,這麼多人看你在台上熱舞,你丟的還是我秦牧池的臉,別給我找麻煩!”
他的語氣刻薄又冷漠,眼底帶著嘲諷,搞得全是她的錯。
顧雲汐臉上冰冷,甩開他的手,嘲笑道:“我嫁給你時,你對我沒這麼多要求,離婚了,反而要求變多了。秦牧池,我現在自由之身,與秦總的臉麵沾不上關係,你別沒事找事!”
顧雲汐冷漠的從秦牧池的禁錮中出來,和他拉開了距離。
這般態度的顧雲汐,秦牧池心底堵著什麼似的。
好像有什麼不一樣,又什麼都一樣。
見顧雲汐轉身就走,秦牧池眯著危險的眸子,又大步流星走去,用力捏住了顧雲汐的手腕,涼薄的說:“我對你的忍耐有限,你不聽,也給我聽著,安分守己一點!”
好巧不巧,正好握住顧雲汐受傷的手臂。
顧雲汐痛得皺眉,手抖了一下:“秦總何意?”
她並不想在秦牧池麵前示弱,疼是真的疼,臉上卻波瀾不驚。
抬頭,眼底深處泛著冷光,笑道:“你來可以,我不能?難道秦總對前妻還有什麼留戀嗎?”
“別耍嘴皮子!”秦牧池眸光沉沉,聲線泛著冷意。
她輕笑,眼角眉梢盡顯風情,“離開秦總,我才明白在秦家洗衣做飯,等丈夫回家的日子多麼無趣。我以為秦總過得應該比我好,但秦總離開了我,似乎過得有點差強人意......。”
顧雲汐輕描淡寫的話,還有那刺眼的笑容,哽得秦牧池越發火大,手用力了些。
這一下,疼得顧雲汐的額頭上沁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她微微喘粗氣,已經盡量轉移注意力了,可手腕上的疼痛鑽心,讓她的心也隱隱作痛。
“你放開我!”顧雲汐臉色微白,掙紮了一下。
秦牧池看著她,並沒有半點心疼,隻覺得她惺惺作態。
畢竟這種伎倆不是第一次用了,當初設計他,也差不多的套路。
秦牧池的眼神更加冰冷:“我不管你什麼目的,少在我麵前晃悠,欲擒故縱的把戲也收斂一些。顧雲汐,我對你的忍耐已經用完了,你再耍什麼心思,在我這都沒有用,包括你裝可憐的本事!”
他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顧雲汐疼得微微彎腰,想借此減輕痛苦。
秦牧池壓根就沒認為她受傷了,剛才還在舞台上跳舞,在他麵前就楚楚可憐?
不過是顧雲汐慣用的把戲罷了。
“別想用同一招糊弄我。”
秦牧池冷聲開口,眼底沒有任何的憐憫,反而透著一股冷漠和厭惡。
顧雲汐咬唇不語,眼底氤氳了一層的眼淚,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在秦牧池眼裏,她不是個好人,做什麼都是有目的。
即使把自己的真心捧在他麵前任人踐踏,他也從來沒有相信過!
顧雲汐不再說話,咬牙忍住鑽心的疼痛,才不至於出聲示弱。
不到片刻,臉頰已經一片雪白,毫無血色。
秦牧池終於看清楚顧雲汐身體在發抖,好像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他俊眉緊蹙,看著一言不發抱著手的顧雲汐,眼底出現幾分遲疑,不確定的喊道:“顧雲汐!”
他寬闊的肩背緊繃起來,下意識湊近幾分,想去仔細看看。
但剛好,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了。
“牧池,你怎麼還在這裏?我等了你好久都不見你回來,有些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