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都無比的震驚,每個人的臉上帶著不敢置信,幾個人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劉哥可是附近出名的富二代,平時高高在上,現在,竟然跪在了一個神算子麵前!
旁邊的人道:“陳大師真的是奇人,他算到的一切,都靈驗了!”
另一個人道:“是啊,陳大師之前說過,劉哥會跪在他麵前求他,大家都認為不可能,現在真的發生了!”
每個人看陳南的目光都變了,無比的尊敬。
陳南嘴角上翹,微微一笑,他喜歡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
陳南靠在沙發上,一副慵懶的樣子,道:“劉哥,幫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大家看到陳南這麼狂傲,難道跪地求救,還沒有誠意嗎?
劉哥是個聰明人,對旁邊的袁克良道:“老袁,還不快給寧夢雲和陸芊芊道歉!”
於是,袁克良立即給兩人誠懇道歉,並且承諾,將網站上的流言蜚語清理幹淨,並且會對陸芊芊做出補償。
寧夢雲有些不太滿意,但看在劉哥的麵子上,還是接受了道歉。
袁克良也非常感激的衝著陳南點了點頭,要不是陳南幫他,恐怕事情很麻煩。
“還有呢?劉哥?”陳南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哥。
“明白,明白!”劉哥滿臉賠笑,“陳大師,你叫我小劉就好。”
劉哥急忙給陳南轉了五十萬。
陳南收到轉賬後,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道:“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幫你一把,起來吧。”
劉哥這才起身,坐在陳南旁邊。
陳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雙手分別做著一套法決,按在劉哥印堂,天庭,天中之上,繼而劃過胸前譚中,小腹丹田......
一連串動作下來,陳南深吸了一口氣,收功。
“看相,摸骨,封穴,我已經驅走了你的黴運。”
頓時,劉哥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神采奕奕,精神了很多。
好像這些天心裏的鬱結,心中的不快一下子全部煙消雲散。
劉哥對陳南千恩萬謝。
接下來,陳南從隨身帶的包裏拿出了紅繩和銅錢。
銅錢為三,穿於紅繩之上,然後將紅繩綁在了陳哥的左手腕上。
“這是鎖運繩,可以鎖住你的氣運,讓氣運不外泄。”
“但你要記住,我對你的治療方法,是改變你的精氣神,治標不治本,真正能讓你的氣運好起來的辦法,完全在於你。”
“工作的事,你要順應家人的安排;對於感情的事,不要執著,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你和兄弟之間的感情,應當兄弟情深,而不是相互猜忌。”
“總之,大多原因在你身上,改掉以前的壞習慣,你會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都會好起來。”
“如果你不聽勸告,依然我行我素,你的人生,會一片慘淡。”
陳南麵色凝重,嚴肅叮囑。
劉哥滿臉激動,“陳大師真是金玉良言,一語驚醒夢中人,陳大師,您的話,我一定銘記心中!”
這些話,如果是他家裏人說出來,是長輩說出來,劉哥根本聽不進去,但從陳南口中說出來,劉哥深信不疑。
劉哥的事處理完畢後,陳南本想早早離開,但劉哥和袁克良盛情難卻,陳南拿了人家一百一十萬,隻好陪大家到天亮。
幾個美女圍上來,讓陳南算命看相,全部被陳南拒絕。
陳南算命,每天不能超過三人,超過三人,後麵的一切,算不出來。
一直嗨到早上七點多,大家都相互告別離去。
“陳南,等一等。”
劉哥準備親自開車送陳南回去,後麵寧夢雲喊住了陳南。
“劉哥,你昨晚喝了不少,我送陳南回去,剛好順路。”
於是,陳南上了寧夢雲的副駕駛座,其實他們並不順路。
陳南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找我有什麼事嗎?”
寧夢雲道:“昨天晚上,我和大家在一起,我還在沙發上小憩了一個小時,並沒有出事。”
陳南皺眉,“你的意思是?”
寧夢雲表情嚴肅,“前幾天,每天晚上兩三點,就有什麼東西在我身上......碰我。”
“昨天晚上,並沒有那種感覺,什麼都沒有發生。”
陳南隨口道:“可能......昨天晚上,那麼多人在,想要摸你的那個東西,沒有辦法接近你吧?”
寧夢雲道:“那你告訴我,碰我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陳南道:“我又不是神仙。”
“你算別人的事情,一算一個準,你還幫了劉哥,為什麼在我這裏,就不行了?”寧夢雲一臉的不滿。
陳南嘿嘿笑道:“沒錯,我是幫了袁克良還有劉哥,因為他們爽快,我要多少錢,他們都會給我。”
“之前問你要一百萬,你並沒有給我。”
寧夢雲之所以沒有給陳南錢,是之前對陳南沒有完全信任。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寧夢雲完全信了。
“好,我給你一百萬,你今晚就來我家,不過,先做事,我再付錢。”
陳南非常滿意,“一言為定!”
陳南並沒有回家,而是讓寧夢雲送他去河堤路,如今有了錢,第一時間,是給爺爺買藥。
寧夢雲送陳南到河堤路非常偏僻的路段。
“不用等我,你先回去吧。”陳南說完,順著一條小路向前走去。
寧夢雲開車離去,走了百米,非常好奇,陳南大清早來這裏做什麼?
寧夢雲將車停在了路邊,他順著陳南的方向偷偷跟了過去。
來到了河堤路河邊的小樹林裏。
小樹林深處,有一個廢棄的小茅屋。
陳南推門走了進去,傳來了陣陣嘎吱的聲音,門框上麵,落下陣陣塵土。
屋子裏麵,破舊的木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他的麵前,是一個木頭桌子。
這個人全身籠罩在一個黑袍之中,頭上戴著兜帽,看不到麵貌。
陳南坐在了黑袍人的麵前,淡淡的道:“藥帶來了嗎?”
黑袍人沒有說話,從地麵上拿起了一個小藥箱,放在了陳南麵前。
“八十萬。”黑袍人是個女人,聲音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