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滾就是了。
滾到天邊,不會再臟了他的眼。
這麼想著,淚水突然滾落了下來,以至於暮雲深那句“你怎麼敢這麼傷她?”都聽得模糊不清。
“有暮總在,我怎麼敢傷她?”她疏離地念著他的名字,宛如一個麻木的傻子。
明明那是一個將她傷得刻骨的男人,她卻對他淡然而生疏。
半點掙紮都沒有,仿佛早已習慣。
習慣了他不愛她,習慣了他那麼恨她。
語畢,她便拖著一身粗布麻衣淒慘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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