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晟黑著臉,一腳就把她踹進了水裏。
激起水花四濺,言喜在水裏撲騰著,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而手腳卻越來越無力,意識模糊起來。
該死!
眼看女人的腦袋一點點往下沉,水麵也恢複了平靜,傅亦晟低咒一聲,脫掉外套就跳進水裏,一把撈起她,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私人醫生,“現在馬上過來!”
傅亦晟一路把言喜抱進房間,女人衣服本就清涼,淋濕以後更是曲線畢露,他不動聲色皺起眉頭,吩咐了傭人進來給她換衣服,剛清理好,醫生楊威來了。
細細檢查一番,楊威抬起頭眯著眼,一臉揶揄說道:“以後不要這麼激烈,再這樣的話,她很難懷孕。”
聽到懷孕兩個字,傅亦晟攥緊了拳頭,冷著臉一言不發。她夢寐以求能靠孩子坐穩傅太太的位子,可自己的孩子,憑什麼出生在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肚子裏?
楊威無所謂的擺擺手,拿起藥箱就要離開:“你自己的妻子,自己都不愛護,我一個醫生,做了該做的,義務也就盡到了。”
傅亦晟冷冷掃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莫名就想起她苦苦哀求和在水底倔強的樣子,心裏煩躁的厲害,穿起外套便朝外走去。
車子疾馳,傅亦晟來到上官家,上官臻識趣的離開,上官歡看一眼一臉鬱悶的男人,滿臉微笑說著討巧的話。
可無奈傅亦晟頻頻走神,沒待一會兒,就借故離開了。
氣得上官歡在事後砸了一地東西,心中恨恨。
亦晟哥哥跟言喜沒多久,在自己麵前竟然會走神!一個生育工具,甚至是…憑什麼分走他的注意力!?
看來為了確保亦晟哥哥的心在自己這兒,是應該做些事了。
第二天。
“看來你過得不錯啊!”
言喜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誌得意滿的上官歡,暗自皺緊了眉。
“有些人,注定不會屬於你,哪怕隻是想想,都是罪惡!”上官歡把玩著新做的指甲,若有深意說道。
聽著諷刺的話,言喜攥緊了拳頭,壓抑著怒氣說道:“是你不顧親情要我在傅亦晟身邊,現在一切如你所願,還有什麼不滿意!”
“是嗎?”上官歡眼裏閃過算計,湊近言喜低聲道:“可是哪怕吸引了亦晟哥哥一點的注意力,都是你的不對啊!”
說著,拽著言喜往外走去。
言喜掙紮,可沒想到對方的力氣那麼大,被拽到樓梯口,她看著表情猙獰的上官歡,冷著臉問道:“你想幹什麼?”
上官歡冷哼一聲,“你猜!”
說完咬咬牙,一狠心便滾了下去。
言喜看著像皮球一樣滾到樓底的上官歡,心中一凜,連忙跑下去扶起她。
“姐姐,為什麼?”上官歡艱難地從說出這句話,暈了過去。
言喜呆愣在那裏。
傅亦晟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言喜,你該死!”傅亦晟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