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為長歎一口氣：“有些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隻怪你們不長眼，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以前我就說過你，讓你收斂一點，可是你從來不聽，為了賺錢不折手段，這些年間接死在你手裏的人有多少，你算過沒有？”
院長臉色難看，“這人到底是誰？”
“他的來曆你還是不要追問了，別說是我，就是我身後的人，也得向他求饒。”
方有為說完起身就要離去。
院長已經徹底嚇傻了，他做夢都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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