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葉無雙照常起床鍛煉,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剛剛走出自己的九號別墅後,便再一次見到了昨天夜裏的那對爺孫,此時正在對練第四套戰拳,不免多看了兩眼。
老者大約七十多歲的樣子,銀發唐裝,出拳威猛,顯然是已入了門徑。
而那個女子,身著一套白色的練功衫,容貌清冷,身材高挑,其容貌竟是比夜影都不相上下。
尤其是其打拳時,舉手投足都健美有力,細腰迎風而折,有一種別樣的英武之氣。
“雖然出拳力有不逮,但是一個女子能過將戰拳練習到這個地步,顯然是經過了一番刻苦的。”
葉無雙鳳眼微眯,一臉輕笑地看著爺孫二人的對練狀態,心中暗暗想道。
“喂,你看夠了沒有?”
察覺到葉無雙的眼睛始終都色眯眯的盯著自己,陳子晴停止了與老者交手,氣鼓鼓的看向葉無雙喝道。
“子晴!”
唐裝老者聽到孫女的話之後,不免輕喝了一聲,然後看向葉無雙,歉意一笑:“小友,不好意......”
“這臉色......”
說著說著,老者的臉上不由得寫滿了疑惑。
“老伯,怎麼了?”
葉無雙見到老者疑惑的看著自己,不免好奇問道。
老者走上前,又仔細看了看,詫異道:“小友, 我看你麵色蒼白,腳步也略顯虛浮,你這是傷及了肺腑啊!”
見到老者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傷勢,葉無雙心中不免一驚。
“這個老者不簡單呐。”
葉無雙並不知道,麵前的這位老者,可是江北人盡皆知的大人物。
陳嘯天!
他可是江北除了沈金林之外的,唯一的一個頂尖豪門——陳家的家主!
“怎麼,老朽說的不對?”
見到葉無雙臉色有些驚疑的看著自己,陳嘯天不由得開口問道。
葉無雙搖頭:“您說的不錯,陳年舊傷了,無妨。”
“怎麼會無妨呢?”
陳嘯天長歎一聲:“傷及根本,這以後要是不注意,後果不堪設想。”
“切,爺爺,你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
陳嘯天話音剛落,孫女陳子晴突然插話,然後便對著葉無雙道:“喂,你到底走不走啊,淨耽誤我們練拳。”
葉無雙苦笑:“這套拳我建議你們不要練了,否則會傷及你們的五臟。”
“你懂個屁!”
陳子晴聽到葉無雙的話之後,就像是貓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立刻炸了:“你知道我們打的是什麼拳嗎?就敢大言不慚的說會傷及五臟,真是可笑。”
葉無雙張口道:“戰拳,第四代戰拳。”
“你......你竟然知道這套拳法?”
陳子晴聽到葉無雙一口便說出了拳法的名字,不免有些詫異。
不僅是他,就連陳嘯天也是麵色一驚,看向葉無雙的眼神中,平添幾分詫異。
戰拳!
這可是隻有漠北戰域的實戰隊伍才會傳授的拳法。
這個能買得起九號別墅的紈絝子弟竟然知道,這讓他不解。
陳嘯天定了定神,繼續問道:“那......小友,你為何說這套拳法對五臟有害呢?”
葉無雙微微一笑:“這套拳法是十年前漠北邊境在最危急的時候推廣的,其目的是為了快速提升人體極限,以達到抵禦外敵的目的。”
“老伯,我說的沒錯吧?”
“不錯。”
陳嘯天頷首稱是,但是其孫女陳子晴卻一臉不屑:“切,這些還用你說?我爺爺是問你有什麼損傷,你說其他的幹什麼?”
“有本事你證明給我們看啊!”
“你要是證明不了就趕緊走,別耽誤我們練拳。”
聽到這話,陳嘯天不由得輕輕嗬斥了一聲,不過言語之間卻並無幾分責備。
很顯然,他也不相信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所說的,這套拳法對五臟的損傷。
“我要是能夠證明呢?”
葉無雙聽到陳子晴的話字後,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這個身材曼妙的女人,還真是個小辣椒啊!
“切!”
見到葉無雙還和自己杠上了,陳子晴不由得嗤笑一聲,滿臉不屑道:“你要是能證明,本小姐我就嫁給你。”
陳嘯天聞言,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嗬斥:“子晴,不要胡鬧。”
“爺爺,沒事兒。”
陳子晴一臉的不以為意:“你都練習了這麼多年了,也沒發現戰拳對五臟有什麼損傷,他一個紈絝子弟怎麼可能知道?”
“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說完,她又得意的看了看葉無雙,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盡是挑釁。
“娶你還是算了。”
葉無雙搖頭苦笑:“我要是證明了戰拳對五臟的損傷,你給我道個歉就行了。”
聽到這話,陳子晴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喂,你什麼意思啊!”
“難道本小姐還配不上你嗎?”
葉無雙啞然一笑,卻並未再說什麼,而是緩步走向陳嘯天:“老伯,麻煩您紮一個弓步的馬步。”
陳嘯天雖是不解,但還是照做。
“爺爺,你還真信了他的話啊!”
見到陳嘯天果然紮了個弓步,陳子晴臉上不禁閃過了一絲不屑:“這可是戰拳誒,戰拳!怎麼可能會有對五臟有損傷。”
“我看他就是胡說八道。”
語氣之中,盡是對戰拳的推崇。
“子晴,不要亂說。”
陳嘯天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便對葉無雙笑道:“小友,下一步呢?”
葉無雙淡然一笑,繼續道:“您以這個姿勢,做一下太極的左攬雀尾的動作試試。”
陳嘯天心中更是疑惑,因為無論是紮馬步,還是太極,他都是練了幾十年了,也沒有什麼任何毛病。
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讓自己做這些基本的動作,難不成是在戲耍他不成?
不由得,他的動作也開始隨意了起來。
陳子晴更是譏諷道:“故作玄虛!你還是趕緊走吧,別耽誤我們......”
話未說完,變故便陡然發生!